黎鑰的視線兩人立刻感知到,這成了他們之間戰鬥的訊號,不需要再有其他的人,兩人無聲衝向彼此,那一瞬間好像這個空間的天地都為之變了變色彩。
結局比黎鑰想象的還要來得快,卞南楓在黎鑰看來應該是非常強悍的,曾經他好幾次將boss給砍在刀下,但今天,黎鑰確實看到卞南楓用了全力,可是最後卻讓黎鑰感到驚訝。
這個人就這樣死了,以一種看起來甚至是可笑的方式死了,好像是一幕可笑的話劇一樣。
黎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所有人都倒下了,眼前就只剩一個人,男人身上的西服只是稍微褶皺,他走向了黎鑰,來到黎鑰面前,直接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然後搭在黎鑰的身上。
不過在那之前,監獄長先做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把黎鑰身上那件獄警的裡襯給撕碎了,徹底地撕成了碎片。
碎布在空中亂飄著,黎鑰身上落下來另外一件外套,帶著男人特有體溫的衣服。
這個人形的怪物,他的本體是黎鑰想象不到的東西,極其詭異的一種生物。
黎鑰站著沒有動,隨後身體讓人給抱了起來。
黎鑰看著是成年人的身形,但被摟在懷裡的時候,體重似乎很輕,誰都可以將他給抱起來,哪怕是醫生這個女人。
不過醫生本質也不是人,醫生還沒有死,她被一根鋼筋給貫穿身體,然後鋼筋彎曲,似乎就那麼將她給釘在了上面。
監獄長已經在剛剛將醫生的兩隻手都給弄斷了,同時,也捏碎了醫生的臉,將醫生的下顎給卸掉。
這樣一來這個人就無法動用任何地方,然後將自己斷裂的身體給縫補上。
沒有直接就殺死醫生,是因為監獄長想要這個人好好看著,同樣身為怪物,卻看不清事實和他爭搶,會有什麼後果。
另外的那個人類,監獄長將對方頭顱給摘了下來,然後扔在地上。
那是一個人類,力量確實足夠強大,理論上監獄長應該要吞噬對方的,但他不打算那麼做。
就讓這些人好好看著,看著他怎麼擁有黎鑰。
監獄長抱著黎鑰離開了這朵巨大而破碎的石頭花,往下方走,走去了他的辦公室。
那個房間還在,比起其他的房間要好太多,沒有被摧毀得太厲害。
離這個破碎空間重新整理,還有三天時間。
這幾天裡,他就好好和他的小寵物帶著這裡度蜜月好了。
監獄長似乎記得醫生那裡有不少美麗的衣裙,到了辦公室裡,沒有多久,他就先一步離開,然後去了醫生的房間。
雖然整個空間都是漂浮的碎石,監獄完全地崩裂,房間裂開分散在各處,但監獄長卻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知道他要找的東西在哪裡。
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有點缺口的衣櫃,衣櫃上鎖,監獄長直接就扯斷了鐵鎖,從裡面翻找了起來。
沒有讓他失望,真的在裡面找到了一件純白的禮服。
醫生的身形在一定程度上和黎鑰類似,拿著這件純白長裙禮服,監獄長回到辦公室。
黎鑰被安置在沙發上,沒有離開過,這個空間已經沒有其他還能自由行走的人了,所以監獄長知道黎鑰不可能離開。
而且他的小寵物非常聰明,以前就知道怎麼審時度勢,現在更加知道怎麼選擇才是最好了。
監獄長把禮服給放在茶几上,然後脫下黎鑰的外套,那是他之前搭在黎鑰身上把黎鑰裹著的外套。
將外套個取下來,眼前一片的純白,比禮服長裙還有雪白的面板,那一片白上面,沉靜地點綴著兩顆穠豔的寶石,紅豔的寶石。
看著那兩顆寶石,監獄長低頭就攬著黎鑰的後背,輕啄上去。
感受到懷裡身軀的微顫,監獄長目光地全是愉.悅。
沒有做的太過,監獄長隨後給黎鑰將白色紗裙給穿在身.上,將人給摟在懷裡,監獄長低頭啄在黎鑰的頸間。
他掀開一點裙襬,注視著有醫生的手術刀鐫刻來的巨大繁花,這朵花盛放著,似乎鮮血已經稍微止住,不再繼續滲血,不過那抹豔紅,就算是有紗裙的裙襬給遮掩著,依舊若影若現。
監獄長摟著黎鑰,扳過黎鑰的臉,繾綣低語:“餓了嗎?”
監獄長隨後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顆糖來,拆開包裝紙就放到了黎鑰的嘴裡。
熟悉的味道,是不久前監獄長給黎鑰的糖,水蜜桃味的果糖。
黎鑰無聲地抿著,他眼簾垂著,把眼底瀲灩的光芒都給遮蓋了一點。
懷裡的身體是柔軟的,沒有絲毫的反抗,全身心地依偎著自己。
沒什麼需要做的事,該結束的好像都結束了。
至於說再次佔有這個病美人,監獄長反而念頭不是那麼強烈。
只是想這樣摟著人就好,感受這個人身軀的柔軟、溫熱,還有芬芳。
這些一切,都讓監獄長感到空寂的心,似乎是滿足的。
曾經他以為不停地見到鮮血和死亡,那就可以滿足了,直到遇見這個人,這個嬌柔人類的存在才讓監獄長明白過來,原來所有的歡.愉中還有這樣一種愉悅。
那和過去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帶來的體驗完全不同。
所有這麼多人才會被這人給誘惑俘虜。
連帶著他自己,雖然病美人是他的寵物,可是監獄長知道,他是這個人的俘虜。
他將他完全給俘虜到了。
明明這人什麼都沒做,只是有一張絕美精緻的臉龐,不是沒見過漂亮的臉蛋,可沒有一個人,身體有黎鑰這樣的芬芳。
那種香,是最致命的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