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它、完全不鬆開鉗子。”
悠鬥抓著螃蟹, 讓它身體的其他部位遠離切原前輩的頭髮。
原本在空中亂動的八足已經在秋風中漸漸平靜下來,然而那一大一小兩隻蟹螯像是認定了什麼,死死夾著切原的頭髮不願鬆開。
一群人圍著切原, 用樹枝引誘螃蟹去抓樹枝,無一例外, 全部失敗。
“真是固執的螃蟹先生。”
“看來只能用‘那個辦法’了。”
“赤也, 你不要動。悠鬥, 動手吧。”
切原看著一唱一和的仁王和丸井, 內心產生一絲不妙的預感:“你們要悠鬥幹什麼?”
悠鬥還在嘗試用樹枝引誘螃蟹鬆開蟹鉗,聽到丸井前輩的指示,疑惑抬頭:“動手?”
仁王做了一個“扯”的動作。
柳生制止他:“不要這樣,仁王君。伏黑君會當真的。”
“就是說啊, 仁王前輩!”
切原以為他們真的打算讓悠鬥這麼做, 聽到柳生的話後鬆了一口氣,“會很疼的。”
而且……萬一被拔掉頭髮的地方以後長不出新的頭髮來了,那豈不是很不妙!
悠鬥想到剪刀。
之前執行“深夜特別任務”時,他從集訓營的廚房拿了剪刀。
“我去拿剪刀。”
“等等, 悠鬥!”
切原拉住悠鬥, 不到最後關頭,他不想剪頭髮。
切原想象不出自己“這邊剪掉一撮、那邊剪掉一撮”後的新發型。
“說不定再過幾分鐘,它就自己鬆開鉗子……”
“啊哈哈哈哈哈,這種事是不可能的C~”
躺在篝火旁的慈郎忽然說了句應景的夢話, 隨後翻了個身,繼續美滋滋地睡覺。
夜間的風捲起地上的落葉。
不二打破安靜的空氣:“剛才應該是、夢話吧?”
“嗯, 慈郎那傢伙經常這樣……我去叫醒他。”
嶽人走過去,熟練地拉住慈郎的衣領,用力搖晃, “慈郎,醒醒,快給我起來。”
慈郎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嗯?嶽人?早上好、呼……”
“要不然還是讓他繼續睡吧?”丸井。
半夢半醒間的慈郎聽見了丸井的聲音。
“丸井君?是丸井君!”
白石有些驚訝:“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了。”
嶽人對此已經習慣了。
“慈郎,你還記得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嗎?”
“是來幹什麼的?”慈郎回憶,“我們是來抓魚和螃蟹的……”
他的目光停留在切原和悠鬥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切原的頭髮上有一隻螃蟹C!”
……
得知事情經過後,慈郎加入出謀劃策小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