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寬肩窄腰, 黑色短袖勾勒出結實精悍的肌肉線條,嘴角有一道淺疤。
——毫無疑問,是甚爾教練。
旁邊的女性同樣是黑色短髮, 穿著淺灰色的格子長裙, 和前臺說話時,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看起來很好相處。
——給人和甚爾教練截然不同的感覺,應該是一位溫柔又開朗的女性。
桃城忽然道:“甚爾教練身旁的那位女士、該不會是泡泡教練吧?”
聽到桃城的猜測,眾人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泡泡教練的“虛擬形象”。
穿西裝的小嬰兒畫風突變,變成穿長裙的溫婉女性……
海堂猛地搖了幾下頭,試圖將腦海中的畫面甩掉:“她怎麼可能是泡泡教練啊!桃城,你不要亂說話。”
“可甚爾教練來了, 就意味著泡泡教練也會來吧?”
桃城看向海堂,“蝮蛇,你該不會以為泡泡教練真的是個小嬰兒……”
海堂打斷桃城的話:“我當然知道那只是個虛擬形象。”
少年不知道“阿爾克巴雷諾”和“被詛咒的嬰兒”, 都以為里包恩在“繭”裡的形象是“虛擬形象”。
海堂:“只是……”
桃城:“只是?”
海堂說不出內心的感受。
他只是覺得對方和泡泡教練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一個職業從海堂的腦海中蹦出來。
海堂:“她可能是甚爾教練請的隨身翻譯。”
甚爾笑了笑,牽動了嘴角的疤痕。
他一手摟住身邊的人, 略微俯身,貼在對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這一幕落在九成沒有戀愛經歷的純情少年眼中:!
海堂紅著臉將自己的猜想推翻。
“是戀人關係嗎?”桃城猜。
“或者已經結婚了?”
菊丸話音剛落, 就看到甚爾教練摟著戀人/妻子轉身,朝這裡走來。
菊丸通風報信:“他們過來了!快點躲起來!”
“欸?躲起來?”大石亂了陣腳。
走廊上根本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更何況他們人數眾多。
“叮”。
兵荒馬亂之際, 電梯門緩緩開啟。
柳生放下剛按電梯的手, 鎮定道:“就裝作剛出電梯吧。”
“不愧是柳生前輩!”站在最外面的桃城聽從了柳生的建議。
他轉過身,剛要邁開腳步,裝成剛從電梯裡走出來的樣子,就看見甚爾教練摟著那位女性從他們面前徑直走過。
用“徑直走過”可能有些不太準確。
——甚爾教練在徑直路過時朝他們這兒瞥了一眼,而那位女性則是豎起食指、立在嘴邊, 向他們比了一個“噓”。
這是、希望他們不要發出聲音?
不知道悠鬥和甚爾關係的幾人內心產生了疑惑,隨即他們便發現甚爾教練正在朝悠鬥四人所在的休息區走去。
離幸村最近的真田聽見對方用極輕的聲音道:“原來更像媽媽啊。”
媽媽?
誰更像媽媽?
真田腦海中跳出這個問題。
下一秒,他就想到了答案。
還能是誰。
先排除赤也、再排除越前、最後排除米卡,四人中就只剩下一個人。
聯想到對方曾多次說過爸爸是體術老師、髮色瞳色又和甚爾教練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