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日本隊領先。”“交換場地。”
正如越智月光在表演賽上連用四個“馬赫發球”讓整個會場鴉雀無聲,手冢一上來就用出了“零式發球”,扭轉了球場上的氛圍。
"好耶!不愧是手冢部長!"觀眾席上,堀尾歡呼, "用各種各樣的‘零式球’一舉拿下比賽吧!"
“可是,‘零式發球’不是會對手臂造成很大的負擔嗎?”
關東大賽、全國大賽,手冢部長一次次為青學犧牲手臂的場景浮現在勝郎眼前。他擔心道,“一上來就用出‘零式發球’,手冢部長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啦!”
堀尾從U-17集訓營一直打雜到關島集訓營,手中掌握著勝郎和勝雄無法獲得的一線情報。他自豪地透露:“現在的手冢部長可不是全國大賽時的手冢部長了。”
集訓營裡最新的訓練器材、柘植教練的魔鬼訓練、 “繭”透過3D掃描、針對選手們的不同打法給出激發每個人身體潛力的訓練建議,再加上手冢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毫不懈怠,總是自主加訓到很晚,他的體格已經被鍛淬到和職業選手不相上下的水平,這樣的身體素質也支援他在比賽中多次使用“零式發球”。
“手冢領域、手冢魅影、零式球……現在的手冢部長可以在三盤兩勝制的正式比賽中連續用出這些招式,可以說是無敵的啦。”堀尾揚揚得意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勝雄聽到堀尾的話,鬆了一口氣。
他和勝郎一樣,擔心手冢部長在為青學做出一次又一次的犧牲後,又要為國家和日本隊犧牲自己的手臂,影響到未來數年的職業生涯。
“你們就放心吧。”
堀尾說著說著又想到了一點,他提醒勝雄和勝郎, “再說了,這是一場雙打比賽,手冢部長的搭檔是立海大的皇帝真田弦一郎,對方可不會讓手冢部長一人迎戰澳大利亞隊的兩人。"
這一波,是強強聯手。
即使是擁有精湛的全場防守能力的“鐵壁之守衛”澳大利亞二人組,也無法逃離手冢對網球旋轉的巧妙支配。
“你們看!那位戴眼鏡的日本少年腳邊形成了圓形的痕跡!”“他從比賽開始就沒有動過一步!”“沒想到日本隊還有這種堪比職業級的選手,他真的只是初中生嗎?”
看臺上的觀眾折服於手冢展現出的精妙技巧之下。
澳大利亞固若金湯的防守也在接二連三的出界中潰不成軍。
“5:0,日本隊領先。”
"交換場地。"
“好!只要再拿下一局就能將對面削零了!”
切原雙手撐在長椅的椅背上,對走過來的真田和手冢喊道,“兩位不要鬆懈大意,一鼓作氣地贏下比賽吧!"
手冢簡單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真田卻沒有將要贏下比賽的輕鬆和高興,他衝切原吼道: “閉嘴,赤也!”
“呃!”切原平白無故遭一頓吼。他縮了縮腦袋,問一旁的幸村, "幸村部長,我哪裡說錯了嗎?"
“不,赤也你沒有說錯什麼,是真田的內心動搖了。”幸村雙手抱胸,目光注視著拿起毛巾擦了擦汗後轉身回球場的真田,提到悠鬥和大麴的雙打比賽
“一軍和二軍的團隊洗牌戰上,悠鬥曾經對大麴前輩說, ‘如果大麴前輩現在就放棄,那這場比賽獲勝的人就只有我一個。在雙打比賽中,這樣是不行的吧’。”
幸村重複了悠鬥當時說過的話,問切原, “如果比賽就這樣結束,獲勝的人裡會有真田的名字嗎?"
切原回答不上來。
但他心裡清楚地知道答案。
如果這樣比賽就這樣結束,那獲勝的人只有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