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1 / 2)

“嘟嘟嘟嘟……”

謝軻聽著手機裡傳來的結束通話忙音,氣得當即把手機一摔,激動地罵道:“草,賤女人!”

謝軻的粗魯讓坐在他對面的女人眉頭微皺,心生厭惡。

但謝軻已然顧不上禮義廉恥了,他雙手撐在茶几上,雙目赤紅,狠狠地咬著牙,兩腮頰肉顫抖,惡狠狠地樣子,哪裡還像個十八歲的少年,倒是名副其實的窮途末路的賭徒。

謝軻在電話裡和謝遲遲所說的話,倒的確有七成為真。

謝軻年初時候,和朋友去澳門玩,被有心人拐進了賭場,一夜之間賭輸了兩千萬。

原本以謝家的情況,兩千萬也不是輸不起,偏偏謝寶方被公司董事會踢出了局,還完了這兩千萬,家底就亮起了紅燈,父子倆花銷起來也捉襟見肘了。

若是謝寶方有心,按照他商海沉浮多年積攢的人脈,真想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陸丞原本做這個局的時候,也沒有想要對他趕盡殺絕。

可或許是天道昭彰、善惡報應,謝寶方竟然沾染上了毒.品,至此一蹶不振。

謝軻也不愧是身體裡流著謝寶方的血脈,有樣學樣,不僅沒有把輸了的那兩千萬當回事,反而更加沉迷進了賭這一道。

起初還有小賺,隨後就是大賠。錢不夠了,就借高利貸,幾個來回,就債臺高築了。

一個毒,一個賭,父子倆有志一同,沒幾個月就把偌大個謝家敗了個乾淨。

也正是在這窮途末路之際,謝寶方看見了謝遲遲一夜翻紅的訊息,由此引來了京市郊區別墅,謝寶方突然出現,勒索一億不成,險些傷人的故事。

謝寶方的所作所為,至此徹底激怒了陸丞。

陸丞再不顧情面,出手干預,謝寶方在負擔了刑事責任之外,隨即就被扣押在了強制戒毒所裡,過去他在商業上的違規行為也被翻出來追責。

在紛至沓來的訴訟索賠下,謝家殘餘的家當全部被法.院抵押拍賣。

已經年滿十八歲的謝軻,面對自己徹底失去了鉅富少爺身份的事實,不僅沒有反思自己,反倒和謝寶方一樣,心裡恨上了越來越風光的親姐姐謝遲遲。

“謝遲遲這個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謝軻憤恨地捏著拳頭,錘得茶几碰碰作響,口裡胡亂罵著:“不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嗎,只顧自己風光,不管親弟弟的死活,我倒要看看,她的那些醜事抖落出去,她謝遲遲還能不能這麼得意!”

“哦?這麼說,你手上是真的有謝遲遲的黑料囉?”

對面的女人聞言心喜,壓下心裡對謝軻的嫌惡,精緻的紅唇勾起魅惑的弧度,傾身向前,循循善誘道:“你知道的,就憑你的身份,哪怕你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只要願意配合我,就能把謝遲遲直接拍死在輿論的恥辱柱上。”

謝軻聽罷,沉默了片刻,突然冷笑道:“配合你搞我姐姐?行啊,但你打算給我多少錢呢?蔣大明星?”

謝軻的臉上滿是賭徒式的算計,像食腐的鬣狗,衝著對面坐著的“雙科視後”蔣雙,發出“桀桀”地笑聲。

呸,貪婪的賭棍!

蔣雙豔麗的臉上掛滿冰霜:“謝軻,別給臉不要臉,我都已經替你還了五百萬的賭債了,你這是在得寸進尺!”

“嘿,一分錢一分貨,我知道的這兩件事,起碼值兩千萬。若是我姐剛才同意給我兩千萬,我是肯定不會把這些事透露給你,畢竟也是家醜不可外揚。”謝軻想著剛才謝遲遲電話裡的決絕,雙眼中射出兇光:“但她謝遲遲既然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對她不義了,只要你給我兩千萬,事後再保我出國留學,不讓陸丞搞我,我就跟你合作。兩千萬,一分不能少!”

蔣雙死死盯著他,雙眸神色閃爍不定。

她判斷不出謝軻到底是不是在訛她,謝軻口裡的所謂秘聞真的值兩千萬嗎?

對蔣雙來說,兩千萬雖然不是拿不出來,但是這麼大一筆錢,用來搞一個只是威脅到她的女人,到底值不值得呢?

她陷入了兩難。

……

……

同樣陷入兩難的還有藍星臺的知名綜藝策劃曹鄧。

作為綜藝《演員的對決》的主創,曹鄧的壓力也是如山大。

曹鄧雖然請動了中戲的知名導師黃鐘離做藝術總監,可黃鐘離在參與選角和訂製劇本的過程中,始終試圖把節目推往撿拾“演技遺珠”的方向,這一點,尤其讓曹鄧倍感不妥。

在綜藝節目迭代創新的當下,啟動一個前所未有的演技競技類綜藝,固然有開闢藍海的優勢,但更多的還是摸著石頭過河的忐忑。

演技這種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評判標準更是模糊。

把演員的表演和輸贏、勝負掛鉤,怎麼能做到既能業內服眾,又能吸引觀眾?

和唱歌不一樣,表演一直以來都被視作極為私人的藝術形式。

上臺接受打分這種競技模式,能不能說動已經功成名就的知名演員參加?

而節目組又該怎麼湊齊表演風格、年齡、性別、國民知名度皆各有不同的參演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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