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澀盤腿而坐,開始練習此《融神術》,此術練習起來倒也頗為簡單,故而他便準備用這一天時間學會。
半天后,郝澀便已經學會了此術,心中嘆息一聲,此術雖然簡單,可奈何作用有著限制,先要是具有精神力者才可以,二來還要對方心甘情願將精神力給他才可以,這就讓此術變得更加雞肋,作用有限。
看看還有半天時間,郝澀恢復神力的同時再次開始編織起草人來,畢竟武修本就壽命有限,故而他不敢浪費絲毫時間,否則在大限到來時若無法突破下一境界,等待他的就只有身死終老。
時間慢慢流逝,再次半天后,正在盤坐的郝澀身影一閃,消失在沙漠中,再次出現時,郝澀感覺熱浪滔天,低頭一看,只見他在一處岩漿之上。
這岩漿池內,一個個巨大的氣泡在池子內出現,而後不斷破滅,每破滅一個,都會有一絲黑氣升起。
在郝澀出現後,那岩漿中浮現出長著雙角的奇異之獸,這些全身火紅之色,長相怪異之獸現郝澀後,立馬體表冒出火焰,向著郝澀攻擊而來。
郝澀取出破風刀,在周圍岩漿上用地一蹬,立馬腳底感覺一陣燙意,避開一隻火獸的攻擊,破風刀帶起道刀芒向其斬下,立馬那火獸被斬為倆半,身死當場。
而後更多的火獸向郝澀攻擊而來,郝澀不斷劈砍斬殺,面色陰沉,這巫靈塔越是到高層,對他的情況越不利,此層不用想,那火獸王者也定然在這岩漿裡面,而那岩漿可怕的高溫讓他根本無法進入,只得不斷斬殺這些殺不完的普通火獸。
按照以往的經驗,郝澀估計這些普通的火獸自己要斬殺好幾天,才有可能讓那王者出現,但既然進入了此地,他也是沒有辦法,只得儘量節約神力,開始瘋狂殺戮。
漸漸的,不斷殺戮間,郝澀感覺他的血脈再次開始沸騰,這種不斷的殺戮感覺讓他迷戀,每次看到那火獸鮮血飛灑,郝澀心中都充滿激情,不覺間郝澀再次開始唱起殺人歌。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放眼世界億萬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
每唱一句,郝澀就揮手斬殺一獸,唱了一遍又一遍,只覺心中陣陣暢快,就這樣,轉眼就是三天過去,郝澀不斷的斬殺,體外的殺氣早已經驚人,無形中便可攝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