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看到了一個老頭,在老頭的身後,的確是站著兩個豔麗的少女,對於許久未見女子的田地來說,這簡直就是人間絕色,何況少女沒來就很美。
他嫌這樣看得不過癮,還走上前去,連著轉了三圈,才露出些許的笑意。
“哈哈,看來秦王也並非都是虎狼之心了,還是有點人情嘛!”
這是田地的第一句話。
難道這個齊國公子真要廢了,說正事聽不到,說美姬,就對寡人“感恩戴德”的。
“嗯,以前是寡人不想讓公子回去,現在是公子想回去,卻也回不去了!”
嬴蕩不接他的話,只重複自己的。
忽然間,田地的神情低沉起來,可轉即又是大笑。
“想必是父王立了新儲君,還有孟嘗君之人,也都忠心於他了,對吧?”
田地一語中的。
齊瑉王,除了太過牛逼了之外,其人還是很有能耐的,畢竟他即位時,重任孟嘗君,不想重用了,還不是一下子就扳倒了,御下有方啊。
“聰明啊,不負公子之名也,寡人扣下公子,就是怕秦國會有公子這等人為君,那必定是我秦國之難也,但現在嘛,事情又不一樣了,所以寡人想問問公子,公子還有沒有做齊王之心呢?”
聞言,田地又躺在了地上,望著天上的雲朵了一會呆。
“齊國儲君是誰?”
“田芒!”
田地一臉的詫異,似乎在說,怎麼能夠是他。
“嘿嘿,居然是他,那我還真有些機會,可若我為齊君,必定滅秦,難道秦王就不怕嗎?”
田地笑,嬴蕩也跟著笑。
“寡人當然不怕,請公子看看,此人乃燕國使者郭隗,是他給寡人出了一個主意,讓寡人不怕了!”
燕國!
田地猛然起身,瞪一眼郭隗,又突然躺下了。
郭隗心道要遭。
秦王這是什麼誣賴手段,將髒水都潑到燕國頭上,將禍水引往我燕。
“公子芒,其人低微,匹夫之輩,何足道哉,他若是即位,豈能震住齊國權貴,縱然有孟嘗君輔佐,也一樣會生主少國疑之事。
郭隗給寡人說,可在新君即位之時,我秦燕出兵,輔佐公子即位,以成全公子做王之心,只是不知道公子的志向,會不會被消磨掉呢,還有時隔幾年,公子能不能號令齊國君臣呢?”
嬴蕩是面不紅,氣不喘,將他自己的主意,就這樣給嫁接給了燕國,還是當著燕國使者的面。
郭隗能說什麼呢,反不反駁,不都是一樣的結局?
“當年父王趁燕國公子之亂,殺了燕王噲,今日燕王是要還之齊國了,哼,吾當然願意,若吾為齊王,必殺姬職。”
這話聽得嬴蕩心中一陣舒坦。
“當然,吾也會在臨淄修建一處行宮,贈與兩個美姬,讓秦王終老!”
後面這半句話,可就沒那麼好聽了。
算了,口舌之慾,相爭無益。
“使者可還有再問的嗎?”
嬴蕩就像是忽然想到,還有一個郭隗一般。
郭隗能說什麼,他已經什麼都不想再說了,他的計劃,全被打亂了,難道還上去眼巴巴地解釋一下,有這個必要嗎?
他只是搖了搖頭。
“嗯,公子就好好住著,有啥子要的,就給寡人寫信。”
秦王大笑,領了郭隗揚長而去,留下田地在那裡呆。
“見到齊國公子,使者滿意了吧?”
“回秦王,的確是滿意了,外臣明日就回燕稟明我王。”
郭隗語氣不善。
“不再多留幾日?”
秦王一如既往地熱情。
“回秦王,不了!”
郭隗開始堅定起來。
“哦哦!”
秦王看著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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