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再次拜謝秦王!”
子蘭拉著唐昧,又拜了拜。
人人都說,楚國公子子蘭,自幼驕橫,傲氣不小,現在一看,這兩人像是倒過來了,子蘭可要比唐昧殷勤的多了,而唐昧了,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可到關鍵時刻,又能問出關鍵之話。
三人邊說邊商量,一直到了很晚。
子蘭和唐昧出了營帳。
蒼穹之下,星空之中,兩人縮著脖子,正往睡覺的地方行去。
同進了一座營帳,支開了秦軍,開始嘀咕起來。
“秦王如此會算計,與他所謀,是否會給楚國招致災患?”
聽聲音,問話的應該是子蘭。
他根本就沒醉,現在還是很清醒的,那點酒量,還喝不倒他。
“豈能,現在的公子,為何不是太子,全因謀略少也,何為謀略,乃是你想不到,而敵人卻想得透徹之事,要想敵人所能想,思敵人之不能思,做到這些,就需得膽大妄為,獨具勇氣。
膽大,方為勇氣,妄為,方能令敵人無所謀,等公子掌握了這些,就可以做楚王了。”
聽起來,唐昧像是醉了,說話嘟嘟噥噥的。
其實,他也沒有醉,他正在想著,當時面對白起,他就是太謹慎了,謀劃太拘束了,那時,他根本就沒想到,白起會有這樣的手段。
在不知不覺間,唐昧淚流滿面。
子蘭聽了,總是覺得此話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具體是哪裡不對。
“也好,就聽你的吧,等我做了王,那我該重用誰呢,昭氏不可能,屈氏還能拉攏一下。”
唐昧突然大笑。
“哈哈,公子想這些,也太早了吧,楚國公族,多心向太子,大夫士卿,也一樣是如此,縱然有秦王相幫,公子也要自己爭取的,此番回去,公子要做的,乃是積蓄實力,熱忱變法,親近屈原等人,時日一到,自可功成。”
子蘭好像還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如何,他沒有聲音了。
外面黑燈瞎火,裡面燈影晃動,隱約能夠看到,兩道黑影,撞在了一起。
第二日,嬴蕩甚是驚訝。
他們兩個,真是睡在一起的?
第三日,有韓國使者來。
第四日,姬聖倫的兒子來了,代表周天子,就在這些使者的見證之下,秦王與子蘭,舉辦大典,行加封儀式,其後雙雙宣告天下。
那邊和談還沒著落了,這邊就已經勾搭上了,不過這都一樣,聽到韓國都連秦了,那楚國一定會連秦的。
說是給子蘭壯聲威,果然是壯聲威的,就只給了他虛名,不給封地食邑,這是秦國唯一一個,只有虛名的君。
子蘭和唐昧,又歡歡喜喜地衝著壽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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