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春搖了搖頭,“你是屬於好難看的!”
額,胖子呆立當場,站在原地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大春離去的背影,還有那在大春肩膀上如抽搐般爆笑的阿紫。
……
經過剛才的一耽擱,胖子最後一個才慢慢悠悠追上來,當他到的時候,戰鬥都已經結束了。
那丁春秋正鼻青臉腫、恐懼萬分地跪在無崖子面前,嘴裡不停地說著求饒之詞。
在無崖子面前,丁春秋顯得太弱雞,簡直毫無還手之力,隨便他怎麼出招,無崖子都像打兒子一般,幾招之間就被解決。
此時胖子氣喘吁吁地最後趕到,正想靠近大春與他再理論幾句剛才的話題。
估計是丁春秋與無崖子談崩了,又或者是丁春秋賊心不死覺得這最後出現的胖子武功應該很差!
又或者是無崖子冰冷的眼神讓他心寒,丁春秋忽的頭一甩,扔出無數毒蟲、毒物,腳一蹬地直向胖子撲去。
靠,胖子嚇了一跳,心道同為胖子何苦要為難胖子。
“小心!”無崖子知道自己這徒弟武功是什麼水平,也看出來邵偉傑幾人功力是什麼水準,連忙側身躲開面前飛舞而來毒蟲,向胖子的方向奔去,想要救下他。
嗤嗤!嗤嗤!嗤嗤!
胖子嚇得不輕,一向都是他們偷襲別人,這被人偷襲還是頭一招,幾乎是本能反應一般,抬起雙手就是六道六脈神劍齊射而出。
自己這是長揮了啊。胖子心中感嘆一句。
那丁春秋本以為這小胖子來得最晚,武功一定最差,加上那六脈神劍本就是無形劍氣,他心神慌亂之下避閃不及,被胖子左手兩道刁鑽劍氣接連射入胸膛。
此時無崖子也從後面趕到,全力一掌正中丁春秋背心大穴。
噗!
丁春秋一口鮮血噴將而出,頓時跪倒在地,神色悽慘口中喃喃道“師父,徒兒知錯了……”,幾息之間已然氣絕身亡。
無崖子從背後望著丁春秋一直跪著的屍體,心中浮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難以言表,有大仇得報的暢快,亦有人心悲涼的悽苦。
這一刻,無崖子忽然想就此回擂鼓山孤獨終老,連無量山亦或者其他什麼故人也不想再見。
彷彿是看出了無崖子情緒的低落,邵偉傑上前安慰道“老無,你可要振作啊,可不能將個人感覺帶入工作中喔,要是影響工作狀態,小心我扣你工資喲!”
額,無崖子無語了,自己還想在這悲春傷秋一會兒呢,你這是時候談工作是不是有點不合適?不就是欠你七十年打工費嘛!
明天咱就開始上班,天天教你武學、技藝,勞資就不信了,還還不完債了?
……
第一時空軍事基地外。
“嘔……”
幾名中年男人正站成一排,雙手扶著膝蓋,彎腰在路邊草地上嘔吐。
那幾人背後,正有數人在老神自在的看熱鬧。
“總裁啊,你這車可真是快啊!不過數個時辰就將我這幾個不成器的徒子徒孫給帶到大理來了!”
無崖子捋這三尺美髯,神態嫌棄地看著幾個在前暈車嘔吐的函谷八友,全然不記得他自己先前也是這副窘態。
“這很正常,第一次坐的人難免會出現這種情況!”邵偉傑出言解釋道。
要知道這懸浮車可是能達到亞音的,比現代的多數戰鬥機都快!本來這車內有穩定系統,一般人坐都不會出現問題。
可哪知,邵偉傑來回兩趟去接河南接這幾人,每次起飛前都告訴他們不要往下看,不要往下看,結果他們非是不聽!
人都有個好奇心,越說還越要做!
都這麼叛逆的了嗎?
自那天報仇之後,邵偉傑幾人就乘車返回了河南擂鼓山。
臨走時,那阿紫非要跟著無崖子,說什麼她現在師父也沒了,武功又被無崖子廢了,今後肯定沒法在江湖上生存。
此時阿紫還只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盯著幾人,至少經歷過現代教育的邵偉傑幾人,是沒辦法對一個剛上初中年紀的小丫頭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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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撲街的日常昨天我遇到了另外一個撲街,他說要和我比慘,我讓他看了看我的資料,他當場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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