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說只是想找我說說話嗎!”
6知齊滿是委屈地說。
夏陽攬過她,她也沒力氣掙扎了,只能由著他,“我是說說說話,不過我可沒答應只說話,不做別的啊!”
“無恥!”
“混蛋!”
自覺吃了虧的6知齊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憤怒”了,就只能罵他。
可那位呢!也不反駁,總不能得了“便宜”又賣乖啊。
而且他知道6知齊也更多的只是害羞,因為每次她都並抗拒不了自己的痴纏,總會被點燃盛放!他真愛死她了!
夏陽對她耳邊噴著熱氣,說“你不是之前說了認罰嗎?這就算你抵了還不行?”
6知齊簡直是欲哭無淚,“你這意思,難道我還要謝謝你?”
“不用!我這人不愛計較!”
夏陽說著就要使壞了。
6知齊捉住他作惡的手,央求著“少爺!老闆!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要死了!”
夏陽只好停下,他知道6知齊真的有點虛脫了,就忍下來。
“好!那咱說說話吧!”,夏陽說。
“嗯!說吧!”
6知齊有氣無力地應著,她想起之前夏陽確實是說過要和她說什麼。
“6知齊,我還是想問問那個馮沐天,就是你師兄的事!”,夏陽說。
“他?聊他幹嘛?他有什麼好聊的?”6知齊有點兒不明白乾嘛要談他。
“我只是奇怪,你怎麼就和他走的那麼近?”
6知齊感覺出些什麼,立刻扭頭看著夏陽問“你什麼意思?一個勁兒打聽他,難道你是吃他醋了?”
夏陽避開她的目光,躺回自己枕頭上,也沒回答。
6知齊不由就咯咯笑起來,笑完了之後說
“夏陽!你是不是真吃醋了?你神經病啊!你懷疑我?可我怎麼會和馮沐天……?你是不是太敏感啦!”
夏陽扭過頭看看她,目光暗了下來,“6知齊!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可笑?我特麼就是吃醋了!不行啊?我不願意你和別的男生走那麼近!你說我敏感,那我一問他,你幹嘛這麼大反應?”
“我怎麼反應大了?”
6知齊覺得他今天真有點兒莫名其妙,剛把自己“吃”的骨頭都不剩,轉頭又讓自己交代男同學的事,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和他說道“夏陽!你知道那馮沐天是誰嗎?”
“誰?”,夏陽問。
“我認識他比認識你早多了!”,6知齊說。
“比我還早?那他究竟是誰?”,夏陽不由更神經緊張起來,連忙追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這要說起來,我可能不會走路的時候可能就見過他了!”,6知齊不由笑笑說。
夏陽一愣,這怎麼回事?
“你知道嗎?夏陽!其實我應該叫馮沐天‘哥哥’!”
“哥哥?”
“對!雖然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但在法律上我們可能還真是一家人!”,6知齊說。
夏陽更意外了,他乾脆坐了起來,“那他是……?”
“馮沐天的爸爸是我外公第二個妻子和他前夫的兒子,但是他爸爸一直在我外公身邊長大!我是應該叫他爸爸‘舅舅’的。”,6知齊想盡量說明白。
但夏陽想了幾秒才明白。
“所以我其實應該叫馮沐天‘哥哥’的。”6知齊說。
夏陽考慮著6知齊介紹的這關係,但馬上就敏銳地看出個問題,“可你們並沒有血緣關係,是嗎?”
6知齊並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立刻點點頭,“對啊!奇怪吧!沒有血緣關係的一家人!”
夏陽嘟囔了一句,“那不還是一樣嗎?”
“什麼一樣?”,6知齊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算了!睡覺吧!頭痛!”,夏陽倒在枕頭上,攬過6知齊抱在懷裡,折騰半天,他的心底的隱隱的不快一點兒也沒釋懷,倒更有點兒莫名的煩躁。
6知齊也不知道他怎麼又忽然喊頭疼,只以為他是累了,不過這下終於能睡覺了,就趕緊也乖乖窩在那兒閉上眼。
……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起床吃過早飯,夏陽要去店裡,6知齊這天早上沒課,就斂了夏陽的衣服和床單拿進衛生間,夏陽一邊在那邊穿鞋子,一邊回頭瞅著她笑,
“這樣看你真像個賢妻良母!我感覺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