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遊艇、豪車?
這些檔次都太低,使勁買也花不了多少錢。
研尖端科技投入的時間成本又太大,一時半會也見不著成效。
思來想去,嶽浩還是決定趁機再去整合幾家公司,算是為未來科技展做出一點綿薄之力。
只是當務之急,是陪伴曾玲去醫院看望受傷住院的郎安導演。
既然是去探望病人,兩手空空未免有些難看,於是嶽浩託人買了一束康乃馨。
郎導住在住院部頂層的VIp病房區,每天有六個護士輪流值班看護。
這種高幹病房,即便是有錢也要排隊,只有手裡有人脈,才能明目張膽地插隊。
郎導自然是後者。
仨人還未走出電梯時,曾玲就再三叮囑道“見著時千萬不要表現得太誇張,也不要太共情,免得叔父的精神狀態繃不住。”
起初還以為小毛病的嶽浩,一聽這話可懵逼了。
“傷得很嚴重嚒?”
曾玲艱難地點了點頭,隨後就閉嘴不談了。
與嶽浩不同,高傑心中早有準備但是真的見著躺在病床上的郎安導演時候,心裡也免不了一陣抽搐。
——他的軀幹插滿管子,雙手雙腳綁著厚厚的膠布,頭也全部剃光,只剩一張可以說話的嘴巴。
“玲兒,今天又是誰來探望我了?”
他的兩隻眼睛水腫得厲害,僅能分辨環境的明與暗,根本看不清站在病床前的是誰。
曾玲急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說道“是下城公司的高總,以及——”
“還有誰?不要賣關子啦。”
嶽浩向前跨出一步,躬著身子緊緊握住郎導的另一隻手。
“你是?”
倆人從未握過手,但是從這力道上郎安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你嚒?嶽浩先生?”
“是我。”嶽浩語氣平緩地說道,“抱歉讓你久等了。拖到現在才來醫院看望您。”
郎安努力睜開眼皮,為得就是看嶽浩一眼。
僅僅只是看到那模糊的輪廓,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哈哈!”郎安不禁打趣道,“虧我還想拉著你一塊去西南度假,現在回頭一想都感覺後怕啊~”
“欸?!千萬別這麼說!”
嶽浩熟讀《情商》,安慰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早知道就陪你一塊去,這樣我就能在危險之前及時拽你脫離險情。”
郎安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他是真的把嶽浩當作自己的忘年交。
嶽浩把笑意收斂,開始詢問病情,最終得知郎導高位截癱,器官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感染。
很難想象,他在歹徒手中究竟遭到怎樣的非人虐待。
“那麼有辦法醫治嚒?”
嶽浩說話的同時看向身旁的曾玲。
曾玲猶豫了再三,還是實話實說道“條件有些苛刻。”
嶽浩心想花錢的機會終於來了。
“需要進行幹細胞再生。”
這種聞所未聞的醫治辦法,令岳浩大開眼界。
“而且國內的技術不夠成熟,我們得想辦法去國外。”
“去哪?”
“去北美,大概在一個半月後吧。”
嶽浩掰起手指計算日子,心想把山柳集團的破事搞定也差不多,就想著一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