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在這?”
李麗質一進來,就嘟囔道“剛才在打球,累死我了。”
“打啥球?”周謹言隨口問道。
“羽毛球。”
李麗質嬉笑道“那羽毛球也不經打,幾下就給我打壞了,又要花金子購買。”
“沒事,金子不是問題,使勁打。”
周謹言聞言哈哈大笑,挪諭道。
李孟姜白了他一眼,對李麗質道“五姐,你過來,我有些話和你說。”
“哦。”
李麗質坐下後,道“有高陽的訊息了嗎?”
“正是要和你說這個訊息。”
李孟姜道“她現在就在外面。過會咱們去看看?”
“好啊。”
李麗質道“什麼外面,在院子外嗎?”
周謹言一把撈過她,抱著笑道“胡扯什麼,在院子外面,你剛才還不見過了?”
李麗質吐了吐舌頭,也覺得自己運動過火,導致腦子都不好使了。
“那現在就走吧,路上這麼久沒見,我還想問問她什麼不見我們呢。”
周謹言道“生了這些事情,你還不知道?”
“何事?”
李麗質忽然道“對了,我還想問問她呢,怎麼讓人去代嫁了。不想嫁就不嫁,父親總不會逼她不是?”
周謹言有些頭疼,這個時候顯然不太適合直接說,當下給李孟姜打了個眼色。
李孟姜無奈一笑,道“五姐,咱們現在就走吧,去看看高陽那丫頭。”
“唔,好吧。”
李麗質起身道“夫君不去嗎?”
“一攤子的事情,我暫時不去了。”
頓了下,周謹言又道“長樂,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些,別讓你三哥知道。”
“哦,好的,我知道。”
李麗質吐了吐舌頭,不知道想起什麼,嘆了口氣。
兩人走後,周謹言走出去,就看到李恪又走了過來。
“周兄,你趕緊跟我來。”
“怎麼了?”
周謹言聞言,忙走了過去。
“她回來了,就他一個人。”
周謹言會心一笑,問道“誰回來了?讓你這麼緊張。”
“吐蕃大相,祿東贊啊。”
李恪面色古怪,“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人就回來了。
周謹言佯裝吃驚道“這人不是死了嗎?”
“我就是奇怪這點。”
李恪道“回來也就算了,還就他一個人,重要的是,一回來就說是咱們這邊的人弄得鬼。”
周謹言怒道“好他個吐蕃人,居然敢賊喊捉賊!”
李恪點頭道“正是如此,他手下一個沒剩,就他自己一個人跑回來,還說三道四,倒打一耙,簡直可惡。”
周謹言心裡暗笑,他知道李恪的想法。
很簡單,就是別人都沒了,你怎麼還能回來?
不直接問還好,現在回來就說是大唐的人搞的鬼。
李恪現在正煩惱,這話自然不愛聽。
周謹言道“看來吐蕃是不打算承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