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艙外的風景，若是平時的話，顏如玉還不一定能看上。
但在飛機上，又是用望遠鏡。
那可就是另外一種欣賞態度了。
一路西去，顏如玉大部分時間都處在用望遠鏡觀察的地步。
周謹言閒的無聊，拿著相機，不時的對著下面拍照。
偶爾偷偷拍顏如玉。
然後欣賞裡面的照片。
顏如玉拿著望遠鏡，轉了一圈，對上週謹言。
現一個黑色的東西，正對著自己。
她神情微微錯愕，拿開望遠鏡，“這是什麼？”
周謹言咔咔拍了兩張，把相機遞給她。
“你看看這是誰？”
顏如玉狐疑的接過相機，很快看到了一張她自己的相片。
相片中她目光好奇，正對著周謹言。”
“先別拿開。“
周謹言又挑了挑，讓她看了看剛才偷偷拍她的幾張照片。
照片中，都是顏如玉之前對著下面拍照的時候的姿態。
顏如玉默默的看著，看了半晌，她道“這些就是照片，是不是？”
周謹言奇道“你也知道？”
“嗯，之前在長安的時候，有看過。”
頓了下，顏如玉笑道“現在想想，應該也是出自你的手吧。”
周謹言問道“是高陽還是長樂？”
“當然是高陽，長樂的照片，我哪裡能看到。”
周謹言又道“是館陶公主給你看的？”
“嗯。”
顏如玉笑道“你倒是挺聰明，什麼都能猜中。”
周謹言也笑了“那照片也就給幾個人拍過，想猜太容易了。”
顏如玉目光恍惚，“或許那個時候，高陽的心裡就有你了吧。”
周謹言“.......”
薑還是老的辣，什麼事情都瞞不過。
他苦笑道“你都知道？”
顏如玉聳聳肩，“和你一樣，猜猜就知道啦。”
斜側的陽光，從艙外照在顏如玉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間，周謹言覺得眼前的人就是顏如玉是顏如玉。
像是神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