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人一起看向周謹言，眼中閃著好奇、慌亂、難以置信、興奮.......
各種複雜的情緒都有。
“不過你們放心，他這人不會把她們隨便送給別人。這小子還是很尊敬女人的。”
頓了下，程知節笑道“你們有些人應該已經認出了他，是不是？”
周謹言一陣尷尬，這老程頭，不知道在炫耀什麼。
周謹言府裡的女人，比她們強的，不知道多少。
“他就是周謹言。目前擔任雅州刺史。你們回去都準備，準備，以後都得跟著他去雅州。”
頓了下，他又問道“還有沒有什麼疑問？”
“沒有！”
除了那兩個雙胞胎少女有些茫然外，剩下的十六人，一起齊聲回答。
語氣歡快。
“都下去吧。”
程知節揮揮手，眼中深處，多少有些不捨。
若不是家有悍婦，他多少會納一兩人。
可家有悍婦，而且悍婦身體健康，比他都好。
這份念想，也就只能埋在心裡了。
到如今，他早已經絕了那份念想。
所有女人都下去後。
程知節忽然道“對了，你若是真想不到辦法，不如去問問翼國公。他或許會給你一點好辦法。”
他說的是秦瓊。
不過秦瓊早已經不問戰場的事情，而且也不能親歷，周謹言不覺得他能給出什麼好辦法。
“算了，我還是自己想想吧，就不麻煩秦伯父。”
“你錯了，我不是讓你去找他，而是讓他給你找人，幫你。”
程知節道“上戰場打仗，一定得有自己的心腹。不然誰都不熟悉，這仗是打不好的。”
周謹言恍然，“你是說秦伯父，會給我尋一個軍師類的人物？”
“不錯。”
程知節忽然猥瑣的笑道“秦瓊的女兒，在咱們長安，可是有小諸葛之稱，你去試試看，若是能讓他把女兒叫去幫你，大事可期。”
周謹言險些吐出一口血。
“算了，我不要！”
周謹言已經打定主意，不帶女人過去。
就算秦瓊女兒在厲害，他也不想待著去，免得又有什麼牽扯。
他好色名聲在外，去找的話，太明顯了。
瓜田李下，周謹言打定主意不去。
而且他不覺得一個沒有經歷過戰爭，趙括似的女人，能給自己提供多少幫助。
“你真不要？”
程知節道“她可厲害的緊，我可沒有小覷李靖還誇讚過她呢。”
周謹言搖搖頭，打定主意不要。
“為何？”
程知節忽然笑道“你不會想著怕和她有什麼糾葛吧？那你就算了，人家有夫婿。”
周謹言鬆了口氣，笑道“既如此，哪有出嫁女子出征的，於理不合，人家夫君也不會答應。”
“沒什麼於理不合，咱們武將之家，沒有那麼多講究，再說不是還沒有出嫁嚒？只是未婚夫。人家有未婚夫，你怕啥？”
程知節道“為將者，當努力集齊一切條件，打贏戰爭，不管是什麼，只要能幫你打贏，那就行。”
周謹言沒好氣的道“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處默。你放心，我雖然沒有打過仗，但誰說就一定會輸？”
他起身道“你的事情，我已經答應，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