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非要找公孫暮?公孫暮除了喝酒就是『操』弄音律,難道那銀抗果還懂音樂不成?”徐策問道。他稍稍的對公孫暮抱有偏見。
“銀抗果藏於山巒之中,是不可視之物,尋常人光用看的,是找不到的。”葉九離解釋著銀抗果的玄乎。
既然尋常人不行,那他哥可以啊!他哥徐戰可不是尋常人!那一對心眼不就能看到不可視之物嗎!
“那我哥徐戰應該看得到吧,他可以看穿陰陽兩界,時間法則。”徐策篤定道。
葉九離只是搖搖頭道“徐戰的心眼固然強大,但那雙眼只限於看生靈,銀抗果這種陰氣極重的死物,徐戰找不到的。”
“那公孫暮就找得到?”徐策不解道。
難不成公孫暮比他哥更優秀?
“這個世上我遇到的,也只有他可以。”葉九離肯定道。
徐策回想著,那個青絲長及膝,一雙眼裡都是星河的男人,他一手捧酒壺,一手『操』古琴,單坐在孤石之上和琴而唱,聲樂猶如天籟,身姿宛如謫仙。
葉九離“只要你見了公孫暮,你就知道了。”
“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見那個自命清高的傢伙。”徐策幽幽道。
葉九離笑道“文人相輕,沒什麼奇怪的。”
“真要去找公孫暮,那數萬丘陵之間可不是那麼好找的,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葉九離提出的事,每樣都很難,難於上青天!
換做平時的徐策,他聽到就會躲得遠遠的!
“沒有,不過按公孫暮多年之前的習『性』,八成就在最高峰上。”葉九離的猜測是根據上學時期,公孫暮老喜歡往高處跑得來的。
“行吧,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徐策覺得葉九離說的有道理,但他還有一個疑問。
“落攻請講。”
“你既然願意幫她,為什麼不直接去吳州城?像這樣拐彎抹角的,莫非有什麼苦衷?”
葉九離只是輕笑,並沒有回答。
徐策見狀嘆氣道“哎,算了,你不想說,我也『逼』不得你。”
“時間不早了,這水『性』楊花你收好,這張紙詳細寫著水『性』楊花的功效,權當你去吳州城的投名狀,我還有事,先走了。”葉九離見天『色』昏暗,是時候該走了。
“我送你下山吧。”
“不用,你還是在考慮一會吧。”
言罷,葉九離離開了徐宅。
徐策猶豫不決的看著手中潔白無瑕的水『性』楊花。
去還是不去?
……
葉九離離開徐宅之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找了一處隱蔽的洞『穴』。
昏暗的洞**,他點燃火堆,映著火光可以看到他的嘴角慢慢淌出血絲。
隨後吐出一大口血。
他跌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
“靈力灼燒了你的內臟,以後你還是別這樣的好,今天幾乎用掉了兩個月收集來的靈力。”一個聲『色』空靈的御姐音回『蕩』在洞『穴』之中。
“無所謂,你不是說過,只要達到你的目的,我用任何方法都沒問題嗎。”葉九離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回答道。
女聲“你為了去第二天的執念可真是深啊,那裡有什麼你心心念唸的東西?”
“說了你也不會信的,還是不說了。”葉九離本來想說,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個秘密,還是不要告訴外人的好。
“倒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盡力的幫香妍。”葉九離問道。
女聲“我?那女人的情況和我和你一樣唄。”
“你的意思是,她也知道靈力?她體內也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存在?”葉九離皺眉道。
女聲“對,那丫頭在兩千年前玄門正派與魔宗的較量中,神身被毀,元神不知去了哪裡,最近才在第一天現了她的氣息,所以我才來了第一天。”
“原來如此,那為何你不直接叫我跟她接觸?”葉九離問道,明明這樣方便更多啊。
女聲“她是沒有神身的元神,我是從神身裡出竅來的第一天,她沒有靈壓,但我有,若是我貿然出現在她面前,我的靈壓會將她的元神壓得魂飛魄散。”
葉九離“那她寄宿在香妍身上難道是想奪取香妍的身體作為神身?”
女聲“怎麼?心疼了?”
葉九離“怎麼會?我與她非親非故的,她的生死與我無關。”
女聲“只是媒介而已,元神不能脫離本體太久,不然靈力散盡萬劫不復,所以需要找一具身體寄宿或者奪舍,不過在第一天裡,能被我們所寄宿的身體應該是不存在的,但你和那女人就是一個例外。”
葉九離沉思道“焱珠,你到底是什麼?”他感覺身體裡的她不像是第二天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