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就加入,攔不住就隨意。
歸歆現在的心態極佳,反正她已經黑化了,丟掉好人的標籤,她現在自由得很。
但是謝盡安上來就把她壓到牆上,惡狠狠地吻個夠,她確實也是沒想到。
氣息粗重,頭顱微微後仰,她無語地說,“你玩啥呢?”
謝盡安根本沒打算停,橫抱起她,直接就往臥室走。
“咱們是夫妻。”
總算他還說了一句。
歸歆卻掙扎,“你不想跟我離婚嗎?”
謝盡安將她壓到身下,清俊的面孔上帶了些邪氣,吐息燙,“看你表現。”
想了這麼多天,終於抱住這個溫軟的身體,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但他還是吻她的唇,舌尖像是利器,勢不可擋地攻掠她的城池。
身體緊繃著,他忍。
一直把歸歆吻到神魂顛倒,身體不自覺地與他貼近,他才惡作劇得逞一般地笑,坦蕩地進入下一個恢宏主題。
……
一整個上午,沒完沒了。
歸歆感覺自己要被揉碎了,而謝盡安也終於滿足。
去衛浴間收拾乾淨,回去床上又抱住她。
歸歆嘆息,轉過頭看向他。
他的鼻子真好看,高挺、鼻頭的肉肉適中,不是那種攻擊性很強的形狀;眼睛很好看,眼窩深長,睫毛很密;嘴唇很柔軟,唇線清晰,她看過相書,說這樣的男人很多情。
她用眼睛看,謝盡安卻用觸覺,感受她的軀體,柔軟、蜿蜒,引人入勝。
“想什麼呢?”他終於問。
歸歆偏轉視線,窗外天色還是陰沉,顯見得綿綿的春雨還沒有停。
“這種季節很適合睡覺。”她莫名地答。
“我還是沒有想起你。”謝盡安卻進入正題。
“哦。”
這一聲應得有點長,然後歸歆也說一句,“我以為你死了。”
“難過嗎?”
“難過。”
“我怎麼才能補償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