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霆……”她醉醺醺的迷糊的叫著他的名字，作踐著自己僅剩的驕傲，艱難道“我真的好愛你，你知道嗎？阿霆，我很愛你。”
說完話，她就暈了。
後來再醒來的時候，她躺在醫院裡。
醫生說是有人上洗手間無意現她，就把她送到醫院來。
大概就是這樣，所以她已經習慣了遇到事自己扛。
她現在會跟厲封霆在一起，是因為一種極致到幾乎卑微的愛。縱是如此，曾經的很多事情讓她無法釋懷。
司小暖的思緒收回，對上厲封霆認真的眸子，嗤笑道“不是什麼大事，我自己能應付。”
“下次在遇到這種事，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厲封霆嚴肅道。
司小暖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恰在這時，司小暖的手機震動起來。
她掏出來一看，言哥。
厲封霆只是無意識的一撇，就看到了來電顯示的人，翻身坐在司小暖的旁邊，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到司小暖一副糾結的模樣，不經意的語氣，“又是那個男同學？”
“嗯。”司小暖點了點頭。
厲封霆一想到那天在車上看到那一幕，他的小女孩笑著跟別的男生走的近，心裡隱隱升騰出幾分怒氣。
他語氣不冷不熱問道“這麼晚了，他找你有什麼事？”
司小暖眉頭一擰，想了想，這麼晚了蘇言還找她，肯定是有急事，於是嘟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事，那我接電話，聽聽看。”
說著，司小暖就接通了電話。
厲封霆一口茶正嚥下喉，被司小暖一句話哽在喉間，一種幾乎窒息的痛，半晌才嚥了下去。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電話那頭，蘇言低沉的聲音傳來，“你今天晚上沒出事吧？聽說你小叔去救了你。”
“沒事。”司小暖應道。
然後，就突然安靜了下來。
“那個……”蘇言遲疑了一會兒，“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我……”
蘇言說到一半，突然停頓了。
司小暖疑惑，“嗯？”
客廳裡很安靜，厲封霆離司小暖很近，加上聽力一貫很好，聽到蘇言的話，眸子下意識沉了沉。
蘇言慌張道“你覺得我聰明嗎？”
司小暖眉頭緊鎖，完全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順著問題答道“你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肯定聰明瞭。”
“嗯，我知道了。”蘇言有些氣餒，說話的聲音不自覺輕了很多，隨後又問道“你小叔多大了？”
“啊？”司小暖擰巴著一張小臉，“蘇言，你怎麼了？今晚有點不對勁。”
蘇言站在宿舍大門外的樹下，看著漆黑一片的天空那輪月亮，長長舒了一口氣，似是給自己打氣。
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氣問道“時暖，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從小學到高中，你覺得我這個人……”
蘇言的話還沒問完，聽到司小暖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寶寶，很晚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洗澡？”
蘇言記得，這是她小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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