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厲封霆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司小暖的鍛鍊也做完了，滿頭大汗的躺在瑜伽墊上練習朗誦。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課，早點上樓洗洗睡吧。”厲封霆提醒著。
司小暖聽到時間兩個字，立馬又聯想到了那方面的事情。
顧自的胡思亂想讓她心裡有點不高興，但又很想問，她側躺在墊子上，用手半撐著腦袋問道“阿霆，你之前有跟別的女孩子那啥嗎？”
其實，她很想問，有沒有跟沈念之，但又不好明說。
其實司小暖心裡也很清楚，她跟厲封霆分手四年，厲封霆跟沈念之又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就算那啥也很正常，可一想到這個，她心裡多少還是會有一些介意。
厲封霆明知故問到“什麼？”
司小暖不滿的哼唧了兩聲，“你明明就知道我的意思嘛，哼……”
“好好好，不逗你。”厲封霆腦海裡想起曾經，眼神一時晦暗莫深，隨後淡淡開口道“有。”
司小暖的臉色整個垮了下來，心裡胡思亂想是猜測，可得到證實又是另外一回事，心裡的不適度增加。
厲封霆看到了司小暖的臉色，淡淡陳述道“我和她在一起六年，她把青春都給了我，我卻辜負了她。”
司小暖一愣，六年？這特麼是在說她自己？
她心裡的陰霾豁然一掃，隨即隱藏在心底裡的好奇升了起來。
當初厲封霆一再用厭倦了做藉口分手，可是司小暖不信。
司小暖試探性的開口道“你是在說你的未婚妻嗎？”
“不是。”厲封霆否認。
之後，厲封霆不再說話。
司小暖的好奇心十足被勾了起來，湊到他懷裡，按耐住彷彿即將得到真相的激動心情道“想聽你和她的故事！”
厲封霆習慣性的摸著她的後腦勺，“以後有機會，在說給你聽。”
“不嘛不嘛，我現在就要聽。”司小暖不依不饒。
厲封霆看著此刻臉上沒有半分不悅的司小暖，嘴角豁然一勾。
哪怕實驗室那邊，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但他幾乎確信，他從一開始認定眼前的女孩，他的想法，就是對的。
時暖，就是他的司小暖。
儘管很荒誕，可曾經遇見過這種事情的人，一定會相信這種可能性。
厲封霆緊緊抱著司小暖，哄聲道“乖，今天太晚了。我和她的故事太長，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司小暖知道厲封霆不願意說，她怎麼撒嬌也沒有用，眉頭一皺，心裡陡然生出另外一個疑問。
她笑眯眯的抬頭看著厲封霆問道“那在你心裡，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眼前的人，最重要。”厲封霆眸底一暗，思緒萬千。
無論是曾經的她，還是如今的她，只要是她，厲封霆都在告訴自己，既然上天給他一次機會，讓司小暖出現在他面前，他都不會允許自己在錯過。
愛她，寵她，也是彌補她。
司小暖心裡說不上開心還是不開心，又暗暗開始在吃自己的醋。
厲封霆一眼看出司小暖的情緒，把她往懷裡又緊了一分，低聲道“寶寶，你跟她很像，有時候我都在懷疑，你會不會就是她。”
司小暖一愣，心裡哪還有吃醋的情緒，直接嚇到說話都說不利索，“怎，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是你初戀呢。”
“寶寶，我有說過她是我的初戀嗎？”厲封霆玩味的看著司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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