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了一下,現裡面還有覃綺寫的信。
短短几行字。
“這個荷包是我連夜做出來的,雖然不好看,可你也不許嫌棄,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繡的荷包,你只能好好戴著。”
少白輕笑。
他怎麼可能會嫌棄她親手繡的荷包的。
她的擔心未免多餘了。
他會戴著,天天戴著。
覃巍推門進來,少白不躲不藏,他一眼就看到了少白手裡的荷包,他走過來道“這應該就是覃綺那丫頭親手繡的荷包吧?”
“嗯。”
覃巍拿過來看了一眼,“嘖嘖嘖,這丫頭果然不適合這種精細活,這哪敢讓人戴出門?”
少白將荷包拿了回來,“可以戴出門。”
“你確定要戴出門?不怕讓人笑話?雖然是覃綺送的吧,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委屈自己是不是?”這荷包戴出門可能真的會讓人笑話的。
雖然他是覃綺親哥,但他說的也是事實。
“不委屈。”
覃巍無奈搖了搖頭,“行吧行吧,你喜歡就好。”
少白不語,滿目溫柔的看著手裡的荷包。
“對了,我來告訴你一件事,之後呢,我們越靠近卞城就可能越危險,卞城附近的驛站和客棧非必要還是不要留宿了。”
“好,我知道了。”
覃巍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我先走了,好生休息一晚,明日繼續趕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用不了半個月就可以趕到。”
“好。”
……
少白與覃巍走的第一天,無趣……
他們走的第二天,還是無趣……
第三天,依舊無趣……
他們不在的日子是真的難熬。
覃綺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裡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