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南城來說,每一年的買
糧都是大事,故上次周愛軍說讓他回去他才走不了。
不過,到九月份的時候,顧燁霖陪著下邊的人去買糧,連續忙了十多天才回來,此時他整個人都好幾天沒休息好了。
好在做完事情後,領導終於給他批覆了:“本來要到十月份後才好給你批假,不過我看你挺急的,就提前給你批,等你看哪天走,寫個申請過來就行。”
顧燁霖這次是真高興,“謝謝領導。”
“去吧。”周懷謹看他疲憊得不行,本打算跟他說南城廣播電臺著手準備的訊息給壓了下去。
至於周家處理黃金的事情,要過幾天才有訊息來,所以周懷謹索性都不說,等後邊自己秘書返回後再說吧。
此時已經快到下班的時間了,顧燁霖疲憊是疲憊,可他還記掛著家裡的情況。
主要記掛兩件事:一是他表哥不知道鎖定間諜身份麼?
第二,最讓顧燁霖放在心上的事情,大概就是許清林了。
每個斯文儒雅的人心底,都是有一條底線的,妻兒家人的安全就是他的底線了。
而顧家這個背後的敵人,在‘臨城東街公園砍殺案’結案後,還有信送到歡歡手裡,這事兒的確是讓顧燁霖生氣了。
尤其,對方還引誘歡歡對付顧家,這個事情簡直不能忍。
回到他自己的辦公室,顧燁霖剛打算給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一聲接一聲的電話聲響起,顧燁霖心臟猛烈跳動起來,他急忙接起了電話:“喂。”
“哎喲,我的祖宗耶,你可總算接電話了。”
“查到了?”
周愛軍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疲憊:“我說,你這是去哪裡了,這電話都打爆了,結果一直找不到人。”
顧燁霖問他,“是不是有訊息了?”
周愛軍覺得頭疼,“間諜的幾個物件我倒是鎖定了,我叫了我的警衛員盯著的,另外陳立軍也過來了,這邊倒是不急。”
“你這次請到假沒?這次有點訊息了,但是還不確定。”
顧燁霖問是什麼,周愛軍就道這次又截到一封信,這次是從豫省那邊發過來的。
顧燁霖手緊了緊,“這次寫的什麼?”
周愛軍道;“只說,‘想知道葉叔訊息的話,讓歡歡帶兩個孩子去豫省,他才會見她’,不過我們的人撲過去,那邊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讓帶龍鳳胎啊?你家是不是捅了人販子窩,不對,是你家歡歡,是不是被盯上了?”
都可以想的,如果這信落在歡歡手裡,她肯定會赴約,那誰曉得後邊什麼等著她?
顧燁霖差點將電話聽筒捏斷,“人在那邊?”
“不確定,你等我一下訊息確定一下,我到時跟你一起去追,你先確定隨時能走。”
顧燁霖掛完電話,極度憤怒下他情緒反而冷靜下來,又開始加急處理剩下的工作,能處理的就先處理,不能處理的,他就將重要程度,緊急程度做了一個計劃表。
等將所有事情處理完後,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他今晚晚飯都沒來得及吃,還是司機小王聽領導的給他送了一份來。
他真就吃一點,後邊一陣睏意席來,顧燁霖就提著飯盒回家,這次還是小王跟著一起的。
小王跟顧燁霖分的房子不在一個方向,可都在政府大院,可回去也不遠。
他今天是過去想蹭一下顧秘的磁帶的。
可以說,在聽音樂方面,顧秘這裡可以說是頭一份。
“你自己聽吧,顧燁霖太累了,回來連房間都沒進,自己從自己包裡拿的乾淨睡衣去洗了個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