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身拿了什麼東西出來遞給葉歡,“歡歡,彆氣了,乖。”
一面錦旗,一副書法,一張‘大學走讀申請協調申請’,外加兩個工作名額的獎勵,全都塞到葉歡懷裡。
葉歡抬頭看男人。
這什麼意思?
一個巴掌,一個甜棗啊,她又不是小孩子,憑什麼要她不生氣她就不生氣。
她如果不是憐惜他,早走了。
她還是看男人,那眼神看他,就是不回應他。以為她沒脾氣的嗎?
男人倒是不計較她這個,就跟知道她想問什麼一樣,還真回答了她:“這是領導家裡給你申請到的好處,兩個工作名額,你看你要賣或者是給你下鄉當知青的弟弟妹妹都行,另外大學走讀申請協調那個,是特意替你申請的。”
“另外書法,是跟大領導要的一副書法,你黃金捐贈的多,上面領導還是挺重視的。”
葉歡一下就不說話了,這次男人領導都出事了,想來他領導家裡那段時間就在不安穩了吧,還記得將她要的獎勵先辦妥,這麼看的話,他領導家人是真不錯。
也難怪男人對他領導這麼死心塌地的。
顧燁霖緩了緩,又說起了這次過來,領導差點性命都丟了。
說領匯出事前,還先將他的工作安頓好,然後什麼都沒告訴他。
顧燁霖:“先不說領導本身沒什麼錯,就算有,也不會有這種需要劃開界限的原則性錯誤,本身領導就無辜,如果再加上我的誣陷的話,他還能不能保住性命都說不清楚。”
“何況,我要是不下去待在領導他身邊,他可能就又會遭遇各種追殺而丟命。”
葉歡:?
“追殺?”她實在是沒忍住,到底還是接話問:“這麼嚴重的嗎?”
“恩。”
男人說著,又說他追上領導時,又是有人拿刀砍領導,還有槍聲。
葉歡嘴巴都張大了,怎麼會這麼猖狂?
“報警了嗎?”
男人點頭,“最後得出的一個結論是領導以前得罪的人買兇殺人。”
抓到是去抓,可那些人早跑了。
葉歡:?
她問:“就這麼放那些人走嗎?”
顧燁霖搖頭又點頭,只說現在領導這樣的,日子不好過就是了。肯定是上面有人針對周家啊。
男人將她提到大腿上坐好,他將她雙手捧在手裡,道:“你是沒下去過,那些人連領導都推,何況是你剛過來呢,哥不敢想後邊的結果。”
他下巴抵在她頭頂,男人低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依稀記得葉叔犧牲在戰場上的訊息傳來,幾乎是全家大部分人都哭了,打那以後,家裡就將你當瓷娃娃一樣養著了。”
“你想,哥又怎麼捨得你來吃苦?”
他還有話沒說,他這段時間好像一直在做夢,夢裡,歡歡又跟剛結婚時一樣跪在他面前,哭著求著求他成全她和心上人。
她那句:“哥,求你成全我好嗎,如果不能跟他一起我寧願去死。”
顧燁霖是生生被噩夢驚醒的。
葉歡不吭聲。
男人又說,他不會寫那個信,然後握緊她手問:“歡歡,我不寫劃開距離的信,以後多半會很難,你真的想好了嗎?”
“哥哥怕到時候護不及你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