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將各天神佛,古今中外大佬都拜一拜唄,求求了,只求不要輸得太難看了。
哎。
不怪我方隊友不行,實在是敵方勢力太強啊。
現在已經臘月下旬了,就是江浙一帶都下起了雪花,一齣劇組就到處都白茫茫一片。
葉歡瞧了瞧旁邊抿唇不發一言的沈一明,邀請他去家裡過年,“你反正是一個人,要不,今年去我家過年。”
一坐上劇組送幾人去火車站的車,葉歡就笑著說道。
沈一明看看副駕駛的葉歡,他心微微一愣,拳頭都微微握緊後,沉默了會兒,他才特別散漫道:“真要我去你家過年,不怕你愛人吃醋?”
葉歡白他一眼,“這有什麼,今年我小姑子開年後要出嫁,所以我們要回臨城過年,一大家子一起過年,吃什麼醋。”
沈一明卻輕嗤一聲,“你這人也挺奇怪,說你的生活吧,現在你在收音機播音主持中成了最紅的播音主持之一,你愛人平反了,你就按部就班好好做收音機主持,一輩子安穩了。可你卻偏偏選擇了一條最難的電影路。”
他說話時,修長的手指搭在膝蓋上,根根修長的手指泛著冷玉之色,稍頓了一下,他才接話道;“可說你在意電影電視劇的機遇,今年卻硬生生推了去央視春晚的機遇?”
“為什麼呢?”
“春晚的機會,並不是每個演員都有這個機會,何況還是你個人的春晚機會,真得罪了央視的領導,明年還會不會邀請你,那就難說了。”
這但凡是想要進軍娛樂圈,影視圈的人,誰敢得罪中央臺的人,何況還是春晚的節目導演。
她這就是完全自毀前程的做法。
兩人因為今年春晚的名額,在劇組就吵了一架,沈一明生氣了大半個月,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
這人生氣是生氣,送葉歡回去時,還是要送她去車站。
等葉歡叫他去家裡過年時,他又開始說話刺她了。
但是他態度是軟了不少。
葉歡嘆氣一聲,她也算摸清楚了經紀人的性格了,起初的時候彬彬有禮,慢慢相處就發覺這人做事細緻到苛刻,有嚴重的潔癖和完美主義趨向。
但是,這人業務能力是真強大,他待在劇組的時候,各種關係給她一下打通了,他除了是個男人不適合時刻待在她身邊外,做經紀人還是合格的。
行吧,哄唄,葉歡塞了個紅包,順帶還包了一個紅色囍袋裝的喜糖,另外還有一盒牛肉乾,她也不管經紀人高興不高興,直接從前面丟到他懷裡,然後道:“好吧,你要是不去的話,今年的壓歲錢提前給你。”
“我就不陪你守歲啦。”想了想,她還是解釋了一句:“我今年不去春晚,是我崽崽他們小姑姑今年初三就要出嫁,我要是去春晚的話,就算我來回坐飛機都趕不回來。”
“我跟小妹關係一向可以,她在結婚前就一直有點婚前恐懼症,所以我們今年會提前回去。”
她想了想又道,“春晚可以有很多次,可小妹結婚的婚禮只有一次。”
所以她推了今年的春晚表演。
沈一明握緊手中的紅包,喜糖和牛肉乾想給她扔回去,聽到‘守歲’後,他到底沒扔回去,只懶懶地‘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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