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睡了?”顧燁霖感覺奇怪,問了一聲。
顧寧安也不知道,只說:“媽媽剛剛說她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我就出來了,爸爸你……”
顧寧安本來想說什麼,後邊又吞了下去,這種就是涉及社團勢力的,爸爸就算是鵬城市長,可也不能干涉香港的事情,說了他還怕爸爸前世的瘋勁兒出來,要是真的做了什麼事情還不好。
他索性就不說了。
顧寧安打算用他自己的辦法先去解決,既然是劇不能演了嘛,那他就將劇弄回來就行了。
……
顧燁霖這頭進房間開啟燈,見媳婦兒睡著了,他進去將花插在花瓶裡,又去親了親媳婦兒,見媳婦兒醒了,他柔聲問,“吵醒你了?”
葉歡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頭還有點疼,“哥,你回來了?”
“是出了什麼事嗎?”
他握緊她的手,寬大的手給了她無限的包容。
葉歡撥出口氣,最後才搖搖頭,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都是劇本的事情,還有沈哥去香港了,不過都處理好了,哥不用擔心。”
顧燁霖一聽就覺得有問題,他低頭含住她唇,仔細研磨一翻,這才拍著她背柔聲哄道:“累了就再睡會兒,等下吃飯的時候我叫你。”
大概是最近神經崩太緊了,葉歡的確是有點累,加上中午沒睡,等男人溫柔拍著背時,她又有點想睡了。
葉歡今晚回來總有種昏昏沉沉的,頭有點疼,等男人出去後,她本來打算起來的,後來就徹底睡了過去。
顧燁霖這頭出去後就泡了一杯麥乳精進了書房,他給兒子一杯麥乳精,自己去打了一杯白開水。
顧燁霖在兒子身邊坐下,喝了口水才柔聲問:“寶貝兒,告訴爸爸,發生什麼事了?”
顧燁霖:“爸爸比你大,很多事情,你是商人思維,爸爸思維跟你不同,你說一下,我們碰撞一下,就會有很多種解決思路。”
顧寧安一想也是這樣,爸爸畢竟是鵬城市長,他是上位者思維,解決問題思路也不同。
顧寧安想了想就將這久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下。
顧寧安:“媽媽演的《霍元甲》前段時間首映禮舉行後,我們本來談好幾個上映渠道,最後都毀約了。”
顧燁霖問原因。
顧寧安大概將香港參加《霍元甲》的投資方,還有香港的院線勢力都說了下,他這才回爸爸上邊的話。
顧寧安:“對方只說上面有打壓,具體打壓的勢力,聽說主要是社團勢力。社團這邊是因為被抓的鄭佳媛,鄭佳媛坐牢前跟社團勢力有關係,所以幾個社團想讓鄭佳媛出來要求我們籤諒解書,我們拒絕了。”
顧燁霖沉默,這個事情他當然知道,鄭佳媛和那個林導當初還派人在南市那邊潑濃硫酸的。
如果不是內陸不能干涉香港的管理,鄭佳媛他們這樣的罪行,就不僅僅是被判無期了,涉及人命的話,是會被判死刑的。
頓了頓,顧燁霖又問,“還有別人嗎?”
顧寧安看了爸爸一眼,又有些無語地道了一句,“還有就是當年的林姓經紀人,聽說他要讓媽媽偷渡進香港的娛樂圈,媽媽沒過去所以就懷恨在心,放話打壓《霍元甲》”
顧燁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