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瞞不過太爺。”
魯長壽臉上露出無奈、羞愧神色。
魯家經營白玉京好幾代,自陳季川消失之後,更是將白玉京視作家產。幾代下來,幾十年過去,即使昔日‘南朝陳’回來,再想讓他們歸還白玉京,又談何容易?
魯長壽想到這幾日與父親、大伯的談話,心中又氣又怒又羞又惱,卻強自道:“請太爺放心,我魯家絕不會霸佔‘白玉京’。父親跟大伯、三叔那邊,我有信心說服。”
魯長壽功夫了得。
又開宗立派,弟子門徒遍佈整個白玉京產業,看似不理會白玉京諸般事務,可一旦發話,整個白玉京到底是聽魯白魯玉魯京的,還是聽他這位‘陳門門主’、‘小南陳’魯長壽的,還真說不準。
“沒必要。”
陳季川聽的一笑,將信收起遞還回去,道:“白玉京當初是我送給你太爺爺魯雄的,哪裡有收回來的道理。你父親、大伯他們也都有五六十歲,你與他們頂牛,硬要將白玉京從他們手上奪走,不亞於心頭割肉,當心氣出個好歹來。”
人性就是這樣。
古人還道:升米恩,鬥米仇。
陳季川要是真將送出去的白玉京又要回來,那可就是血海深仇了。
何必如此?
“可——”
魯長壽以為陳季川不信,還要再說。
陳季川卻不耐擺手,道:“白玉京我不感興趣,倒是有心要折騰折騰你這‘陳門’,不知道你舍不捨得?”
錢財如浮雲。
陳季川入大燕,真正上心的只有武學。
如今陷入瓶頸,正好在陳門中悉心傳授武學,也好溫故知新,激發靈感。
“太爺這說的哪裡話。”
“陳門本就是長壽冒昧,擅自做主借太爺之名建立,尊太爺為陳門祖師。太爺在陳門中,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魯長壽想也不想就回道。
“那就好。”
“白玉京之事休提。”
“我在原先府中,還埋有金銀,你讓人起出來,藉著白玉京的渠道,替我收集各家武學。”
陳季川將此事蓋棺定論,不與糾纏。
隨即便打發魯長壽離去。
天下武學殊途同歸。
陳季川如今有更多的時間,更多的精力,去鑽研武學。此外,鐵牛功等外功雖說有極限跟短板在,但對於武人實力的提升到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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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功練的是腹部。
金鏟指練的是四指。
鐵掃帚練的是兩腿。
陳季川將其練到第五層之後,四指如金,肚皮如鐵,小腿如鋼,等閒人難損傷。
但這還不夠。
他有心將手臂、腰背、膝蓋、手肘,乃至脖子、腦袋、腋下、襠部,全都練的刀槍不入。
這般一來。
先天就可立於不敗之地。
老話有云:學武先捱打。
這話頗有幾分道理。
不過被動挨打,也不是陳季川的性子。
分水功、玉帶功、臥虎功這些增長氣力的功夫,也不能鬆懈下來。類似於陸地飛行術的輕功也要多多練習。
藝多不壓身。
能捱打。
能打人。
能逃命。
能追殺。
有大燕世界這般得天獨厚的條件,陳季川心氣也不小,不想留下任何短板。
“防禦。”
“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