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功拳法。
內功劍法。
煉丹煉器。
拳法造詣、劍法層次都在緩慢而堅定的進步。時不時,陳季川還會變化身份,離開細雨城找人切磋。
北部尉作為細雨城城衛軍,除了始終要有一營甲士坐鎮北城之外,還要負責細雨城北境的商隊、百姓的安全,不定期的清剿匪患。
有時候。
參將府、城主府還有任務下達,庇護如護送什麼人物,又或是護送商隊。
陳季川多是趁著這個機會或是下線,或是尋找各路高手過招。
閉門造成不可取。
北部尉中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放眼細雨城,勉強能作為對手的,也就是城主陶文友與參將韓世昌。
但隨著陳季川的修為提升。
早在王彥到來之前,這二人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只不過陳季川留情面,沒露出真正實力而已。
但往後也不樂意跟他們玩了。
情願出去。
哪怕花時間花精力,但只要是能尋見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對他的劍法、拳法修行,都能有所促進。
可隨著陳季川的修為提升。
想要找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也越來越難。
他三脈同修。
煉氣、道法都在急速追趕中。
外功更是勇猛精進。
化勁一層就能跟化勁三層、四層鬥個旗鼓相當。化勁二層時,單純的化勁、先天武者,已經很難在他手底下支撐超過五個回合。
唯有那些武藝超群,或是內外雙修的宗師,才能讓他有些壓力。
但這種人物,要麼是隱姓埋名深山苦修,要麼是成名已久引人注目。
想要挑戰可不容易。
只能說可遇不可求。
一年多的時間,陳季川行南就北,也沒碰到幾個。
時日一晃。
又是一夏。
……
這一日。
一支隊伍正在一馬平川的道路上前行。
遠遠地,能看出這隊伍中間是一支商隊,而護送商隊的二百甲士,一個個身著玄甲,騎乘戰馬。看玄甲樣式,應該是蓬山郡細雨城城衛軍。有甲士執旗幟,正面上書細雨城北部尉,反面書有‘第三營王’的字樣。
但凡走南闖北有些見識的,頓時就知道,這是細雨城北部尉第三營在護送商隊。
能得到城衛軍護送的商隊,要麼是花了大錢,要麼是跟細雨城有什麼商業合作,總之背景不凡。
而別看護送的僅是二百甲士,但是人人披甲、騎馬,戰力可不俗。
再加上這些人背靠著北部尉,一部人馬少說也有兩千。北部尉後頭又有細雨城,兵馬過萬。細雨城背後又有太虛劍宗,不提宗中高手,單是那九千血衣軍,就足以震懾宵小。
因此。
除非是亡命之徒,又或是不知好歹的莽夫,尋常流寇流匪、佔山為王的山匪是不敢輕易招惹這些城衛軍的。
王彥著一襲黑甲,駕馬在前。
在北部尉待了也有一年,原先穿的那身好看的銀白甲冑,早就被王彥人到不知哪裡去了。
那副盔甲好看是好看,奈何太扎眼,王彥穿了兩次吃了虧,就再也不穿了。
駕馬走在隊伍前頭。
王彥看向身旁朱標,抿嘴道:“等這次回去,我就任北部尉都統就滿一年了,往後外出便不用三位都統再陪同。”
北部尉有個規矩。
新上任的都統不得獨自領兵在外,必須得有至少一位都統陪同,期限一年。
因此王彥這一年來,不論是清剿匪患,還是護送商隊,身旁都有或是朱標或是蔡雲或是丁大堅陪同。
總讓她有種被刻意保護的感覺。
現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