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便是送分題!☆
為什麼昏君非要愛穿女裝?
這道題要是讓黎漫作答, 簡直便是送分題!黎漫那麼愛穿女裝,可他不是昏君啊,分明是暴君!
梁羨思索著, 做人是有底線的, 女裝絕對不可以,休想讓我穿女裝!
叮咚——
【定身卡】:全世界為我停止!在規定的時間內,為所欲為, 為非作歹!
赤*裸*裸的勾引!
梁羨看著定身卡的解釋, 頓時有一種心動的感覺,這不是昏君夢寐以求的卡片麼?若是錯失了這樣的卡片, 豈不是要後悔一萬年?
梁羨陷入了糾結之中……
“君上?君上?”姚司思喚了梁羨好幾聲, 梁羨兀自出神。
“嗯?”梁羨終於回過神來,道:“什麼?”
“君上?”姚司思擔心的道:“可是身子又有什麼不適?上次君上廷議之時突敢不適,嚇壞了卑臣們,君上雖為大周王室鞠躬盡瘁, 但亦要注意聖體啊。”
梁羨:“……”好乖的小天使。
梁羨乾笑道:“沒、沒事。”
利用女裝假扮謳者身份,混入公孫夙的壽宴, 這聽起來有些許的不靠譜, 最主要梁羨覺得讓自己穿女裝就很不靠譜!
梁羨再三考慮,左右這個月月底才是公孫夙的壽宴, 時間大把的有,並不如何著急。
白清玉做了一個夢,一個匪夷所思的預知之夢,夢境中梁羨一身女裙,風情萬種, 顧盼神飛, 站在臺上翩然起舞, 那種曼妙的姿儀令白清玉幾乎丟了魂兒。
白清玉睜開眼目,壓制下微微粗重的吐息,深深的吸了兩口,這才感覺稍微平靜了一些。
“丞相,君上有請。”寺人的聲音從帳外響起。
“知道了。”
白清玉整理衣袍,讓自己看起來毫無破綻,從營帳中走出來,朝著梁羨下榻的國君營帳而去。
“拜見君上。”
“咳咳……”梁羨清了清嗓子,道:“關於如何拉攏公孫夙,避開周普的眼目,潛入公孫夙的壽宴,孤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法子,需要一些道具,你按照這個條子書寫的物件兒,準備一下。”
“是。”白清玉答應一聲,接過小羊皮,展開一看……
“女裙?”白清玉眯起眼睛叨唸了一聲,登時想到自己方才做的那個怪夢。
梁羨又咳嗽了兩聲:“孤準備讓隊伍假扮成獻樂的賀壽隊伍,混入公孫夙的府邸,所以……需要準備有些琴瑟,當然,還有女裙。”
白清玉挑眉看向梁羨:“這女裙是為君上自己準備的麼?”
“你怎知曉?!”梁羨大吃一驚,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立刻否定:“不是,胡說,是為謳者準備的。”
白清玉瞭然的道:“果然是君上要穿女裙。”
他的語氣太過篤定,梁羨眯起眼睛狐疑的道:“你是不是夢到了什麼?”
白清玉幽幽一笑:“無錯,卑臣的確夢到了君上女服的雅緻身姿。”
梁羨:“……”
白清玉又道:“君上俊美不可方物,女服亦落落出塵。”
梁羨平板板的道:“你就算拍馬屁,孤也不會歡心的,快去準備!”
白清玉笑道:“看得出來君上已然迫不及待,那卑臣敬諾,現在便去。”
梁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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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夙府邸。
公孫夙手握兵權,那在王都可是一霸,周普為公孫夙製備了盛大的壽宴,滿城的達官顯赫全都要給面子參加。
府邸前張燈結綵,車水馬龍,從隔街開始便堵得嚴嚴實實。
府邸門口站著公孫府上的家宰,家宰也就是後世所說的管家。但凡是當時的大家族,族中必然有家宰,但家宰也並非只是打雜,很多家宰手中握著支配族中武裝力量的權利,因此家宰的地位舉足輕重。
家宰滿臉歡笑,一面吩咐僕役上檔子留下賬底,一面迎著送禮的人進去府邸。
一串車隊緩緩在府邸門口停下,許多人注目過去,原是今日助興彈唱的謳者與琴師們。
“快快快!”
“動作快些,不要誤了時辰。”
“壽宴馬上便要開始了,從偏門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