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問題☆
沒有獎勵的事情, 傻子都不會幹!
但白清玉會……
梁羨也不知自己是被溫湯燻得,還是被白清玉折騰的,又恐怕隔壁的隔壁的營地會聽到什麼端倪, 一直用盡全力隱忍, 此時是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軟綿綿的靠在白清玉懷中。
梁羨有氣無力的道:“不行……走不動了,用傳送門回去罷。”
白清玉輕笑:“便當是君上誇讚卑臣了。”
梁羨翻了個白眼, 把手機開啟, 找到傳送門功能,按下【傳送門】
叮咚——
小系統提示:【傳送門】生效!
唰——
微光一閃, 梁羨與抱著他的白清玉, 還有梁羨懷裡抱著的衣裳,一瞬間全部消失,透過傳送門傳送。
下一刻梁羨定眼一看,奇怪, 這裡不是自己下榻的營帳罷?壞了,方才手上沒勁兒, 選擇目的地錨點的時候, 不會點偏了罷?
昏暗的營帳點著燈火,這營帳並沒有梁羨下榻的國君營帳那般寬闊, 佈置十分簡潔,最重要的是,牆壁上掛著一把長戟,一把佩劍,還有一套梁國虎賁軍的介冑, 看這介冑的服飾, 是虎賁軍陛長的打扮。
——姚司思的營帳?!
梁羨登時悔恨不已, 肯定是方才手軟點錯了,姚司思身為虎賁軍陛長,負責護衛梁羨的安全,所以他的營帳就在隔壁,這下子玩脫了,梁羨與白清玉這副衣衫不整,梁羨手軟腳軟的被白清玉打橫抱著的模樣,若是被姚司思看到,姚司思的三觀世界豈不是頃刻碎裂?
此時此刻,虎賁軍陛長的營帳中。
姚司思坐在席邊,他身前還有一人,那人袒露著後背,衣衫掛在手臂的臂彎上,正是梁國的謀主馮巫!
馮巫被關押著這些日子稍微受了些傷,但都是輕傷,因著傷痛在後背,自己不方便上藥,便腆著臉來找姚司思幫忙傷藥。
姚司思起初有些不願意,倒不是不願意幫忙,只是覺得奇怪,馮巫乃是梁國的謀主,就算後背的傷勢他自己夠不到,可醫官可以為他上藥,再不濟,寺人侍女也可以為他上藥,為何千里迢迢跑到自己的這裡上藥?
馮巫見他猶豫,便道:“姚陛長若是不方便,那馮……只好再去尋旁人罷。”
他說著,轉身要走,因著馮巫是盲人的緣故,加之他動用“神力”需要消耗自己的精血,天生面色蒼白,看起來便有些楚楚可憐,說不出來的脆弱,姚司思一時心軟,便道:“等等。”
馮巫立刻轉過身來,“凝視”著姚司思。
姚司思咬了咬嘴唇,道:“你、你坐下罷,我替你上藥。”
“多謝姚陛長。”
馮巫坐下來,姚司思低聲道:“你把衣裳退了。”
馮巫卻一本正經的道:“不瞞姚陛長,傷口在背上,馮稍微一動,便覺得背部撕裂般疼痛,所以……不知可否勞煩姚陛長,為馮退衣?”
姚司思又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更加猶豫了,按理來說馮巫是個男子,自己也是男子,給他退衣並沒什麼,也沒什麼好避諱的,可偏偏眼前這個男子,與自己發生過闇昧的干係。
姚司思乾脆一閉眼,將馮巫的衣裳扯下來。
“嘶……”馮巫□□了一聲,輕聲道:“可否請姚陛長,對馮溫柔一些?”
梆梆!
姚司思的面子登時紅潤起來,臉頰燒得發燙,十足的不好意思,連聲道:“我……我會輕一些,你別說這樣奇怪的言辭。”
“奇怪?”馮巫一笑:“可馮並未覺得哪裡奇怪。”
姚司思說不過他,專心給馮巫上藥,仔細一看,除了被俘虜的傷口之外,馮巫的後背還有很多傷痕,大大小小,錯綜複雜,盤踞在他過分蒼白,卻寬闊挺拔的脊背上。
姚司思喃喃的道:“這些傷疤……”
馮巫滿不在乎,淡淡的道:“都是幼時之事了,早就忘了。”
是了,馮巫幼年在馮國,雖然是公子,但過得日子還不如寺人,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打罵欺負他,這些傷疤便是證據。
因著陳年累月,加之沒有塗藥的緣故,這些傷疤留下了深深的痕跡,如此想要祛疤幾乎是不可能之事。
姚司思一直覺得,傷疤是將士的勳章,沒有比這些傷疤更能證明一個將士的才能,只是……馮巫的傷疤,卻不是什麼勳章,而是他不堪的過往,傷痕累累。
姚司思這般想著,有些出神,手指尖輕輕掃過那些疤痕,馮巫的脊背明顯一緊,肌肉瞬間暴露出來。
啪!
馮巫回身,一把握住姚司思的手掌,沙啞的道:“姚陛長,再這樣碰下去,可是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