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4)

紫雲臺的侍女們安安靜靜地在前院聽候差遣,但都已午夜,卻還沒聽到主君的召喚,倒是一股若有若無的冷香飄了過來。

雖極淡,但經驗老道的侍女們還是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個互相看著,眼裡都有著擔心。

第一擔心的是,若帝君一個沒控制好,可能帝妃又要受傷了,那她們這些隨身服侍的侍女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第二個擔心,帝妃如今沒有恢復記憶,帝君不應如此待帝妃的,否則若她想起往事,可能會覺得帝君不憐惜她。

然而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的帝君並沒有主動做什麼,倒是那個一向安靜恬淡的帝妃,此刻卻像那梵天的明妃,妖嬈的誘著威武的明王。

玉煙已經努力了快一個時辰了,可寧無卻還未現出真身,雖俊美的容顏都因她變的猙獰,額頭脖子上的青筋更是暴出面板,但他還是他,還是勻稱挺拔的人形模樣。

玉煙也早就沒了力氣,他這樣的強度下,她覺得自己現在還能思考也是個奇蹟。

她在思考,自己究竟哪裡沒做好,他竟然還是這個狀態,明明她都聞到冷香了,可他也為什麼還不現真身。

她不知道,此刻的寧無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著自己不去傷她。

“在想什麼?”寧無看出她在走神,於是刻意用了巧勁。

玉煙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體,宛如一條離水的魚。

“我在想,當初和你打賭的人是誰。”她如實回答,但還是裝作醉酒迷糊的模樣。

她記得那綁了他的鬼面男子說過,是因為寧無打賭輸給他,所以才會娶了她。

更不知道,那人早就被寧無抓了,因罪行累累,被冥司打入了無間地獄受罰。

寧無面色一怔,身體也停了下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他也以為她還醉著,他知道她清醒狀態下是根本不敢問這個問題的,因為這對剛成親那會的他絕對是禁忌。

他以為此刻的她,記憶還停留在那時候,所以也能理解。

玉煙有些難捱的輕扭:“就是問問,如果當初是他輸了,我要嫁的人就不是少君你了。”

寧無終於被激到,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帶了三分的怒意七分的懲罰:“和我在一起,你竟然還有心思想著嫁給別人。”

玉煙受了微痛,也不說話了,只是迷柔的看著他,頭微微偏著,張開口將他修長的手指納入,細細品嚐,彷彿這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寧無的眼神黯的可怕,聲音更是嘶啞:“誰教你的?”

“不知道。”玉煙回道。

寧無雖這樣問,但答案他是知道的,這口舌之好,本就是他教的,那幾百年,他雖不常去她那裡,但每次去,必定是用著那些她不喜或帶了屈辱的手段,每每到她流淚或昏厥他才罷手,如此心裡方能暢快。

只是沒想到,她沒了記憶,卻還本能的記得這些。

當即,那些或殘忍或暴戾的念頭就浮上腦海,並忍不住開始實施。

他不知道,他以為的水到渠成,不過是她一步步的引獸入囚籠。

他付出了身與心的女人,對他的瞭解,遠甚他自己。

隨著一聲龍鳴,玉煙感受到一種無法言說的痛,緊接著她就被盤繞著騰空而起,身體接觸到是一片冰涼的略粗糙的鱗甲。

那些鱗甲,一大片一大片緊密排列著,沒有絲毫的縫隙,即便用最鋒利的匕首也撬不開,更別說她纖細的手指上那薄薄的指甲。

但她知道,這緊密的龍鱗會有微張的那一刻,那就是它情動達到最巔峰的時候。

那時,龍鱗張開,他防備也是最低,便是她的機會。

可是,她現在被他纏繞在腹間,離他的心臟處尚有點距離,她根本夠不著,只能抬頭看著那緊緊護著心臟的三片鱗甲。

她得讓他低下身來。

於是她伸手抓住他垂下的龍鬚,輕柔的向下拉,那高高在上的龍首,毫無防備的,順從的,隨著她的輕拉低下來,抵著她的額頭,無盡的繾綣。

黑色的龍首,雖是獸狀,卻不殘暴,甚至有著別樣的俊美,金色的眼睛裡,有著幾欲爆裂的饜足。

玉煙承受著那密密的痛,卻害怕的發現,疼痛之中又有種隱秘的快樂,這快樂幾乎讓她失神,讓她快要忘記這次的目的,讓她不由自主的抱著他的頭顱,更將自己的身體嚴嚴將他的軀幹攀附住。

她的主動,讓寧無更加的不能控制,他那樣的力道之下,她沒有掙扎亦或者是求饒,只是無力的仰著頭,眼角是不可抑制的淚,喉嚨裡是被撞的散了又散的吟泣。

這最後一次的順從,就當做,是對他的補償吧。

冗長的索取之後,她感覺自己被更加用力的纏住,幾乎連呼吸都不能。

龍這類生物,雄龍這樣緊緊縛住雌龍,就是為了不讓其掙扎或逃脫,讓雌龍必須承受雄龍的給予,保證後代的繁育。

這個時候,因為雄龍是全心全意,所以防備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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