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不確定問,“春桃啊,這些人說的主子的身份的事情,是真的嗎?”
春桃心底也沒底,只得有些猶豫地點點頭,“雖說不全對,不過主子的確不是知府李文華親生的女兒,是過繼過去的。”
春杏也不懂這其中的道道,一聽春桃都這麼說,可不就急死了嗎?
尤其春杏還聽到正主李嬌嬌跟他們主子不對盤,更覺頭都大了。
想著主子還在屋裡等的酸梅湯,幾人只得整理情緒進屋伺候主子。
只是進去時,春杏幾人都害怕死了。
李蔓蔓就靠在美人靠上喝酸梅湯,在美人靠旁邊還有兩個茶几,一個茶几放了熱奶,一個矮一點的埃几上則放了一副白玉棋子,她在自己跟自己對弈。
只是她都喝了小半碗酸梅湯了,自己這兩丫頭都魂不守舍的,她抬頭看了幾人一眼,問:“發生什麼事了?看看你們這臉色,都快下暴雨了。”
春杏都快急死了,她也最沉不住氣,就將府邸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她還焦急萬分問,“主子,這下怎麼辦啊?府邸現在到處都是說您身份不明,是頂替別人身份參加大選的,這些流言止都止不住,現在就是福晉都不管了嗎?”
李蔓蔓聽了沉默好一會兒,她見幾人急的額頭汗都出來了,她招呼小順子去前院打聽一下男人的動靜。
等大家都情緒冷靜下來後,她鎮定下了一顆白子後,她才反問一句,“你們以為福晉真的不知道嗎?”
春桃接話問,“主子是說,這事兒有福晉參與?”
李蔓蔓點頭。
春杏則直接傻了,她圍坐在李蔓蔓腿邊小聲問,“啊,那怎麼辦?福晉出手,我們無依無靠的,這可如何弄好啊?”
李蔓蔓下著棋好一會兒沒說話。
小順子去外邊跑的滿頭大汗回來了,他一回來都沒來得及說話,李蔓蔓就先問他,“你們主子爺怎麼說?”
小順子連汗水都不敢擦就小聲回道:“主子,奴才是聽說主子爺將人懲罰後就進宮了。”
小順子:“因為還涉及到李小姐,奴才想,這個事情多半還涉及到太子爺了。”
李蔓蔓聽完就放心了,“那就沒事了,現在麻煩的是你們福晉,她如果要出手的話,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們主子爺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春杏春桃聽完這個答案几乎是完全不能接受,“主子爺是多寵您啊,也很在乎您這個孩子。”
李蔓蔓無奈,她又吃了幾顆特殊靈氣的葡萄,這才解釋道:“我們要看的是利益。現在你們主子爺整個後院就兩個滿族貴女,一個是福晉那拉氏,另外一個是佟佳側福晉。目前來說,佟佳側福晉是不可能受寵的。”
小順子其實也不太懂,按道理說,四爺的養母是已經去世的孝懿皇后。
小順子怕做錯事,於是便小聲問道:“主子,佟佳側福晉是孝懿皇后的侄女,就是於情於理主子爺都要寵側福晉的,怎麼側福晉進府後恩寵都沒什麼呢。”
李蔓蔓扶額,“因為佟佳側福晉真的受寵了,那太子地位受到威脅,萬歲爺第一個不答應。”
春杏立馬感嘆一句,“啊,這麼說主子爺也挺可憐。”
李蔓蔓想翻白眼,“有什麼可憐的?你們不全都仰仗你們主子爺過活嗎?”
春杏一噎,不過她還是擔心現在的處境,有些焦急問,“那主子,可是現在怎麼辦呢?”
春桃和小順子都接話說‘要福晉放低對她們的戒備心裡’。
現在問題就是如何讓福晉放低戒備?
李蔓蔓自動下了對應的黑子,這才搖頭說,“你們福晉現在是容不下一個長子出生在她的孩子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