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因為馬上夏收,造紙的速度都大大減少,有些跟不上買賣。
而且最近掙的金銀跟物資已經夠多了,紀凌準備暫緩白紙交易。
一個是囤囤貨,二是緩緩,不能讓人太過眼紅。
紀凌一時間有些心虛。
如果沒有白紙要賣完的訊息,那儀先生他們肯定會來紀國轉轉。
偏偏白紙售罄的訊息傳開,儀先生為了紙張,所以跳過紀國。
說來說去,好像還是他們的原因!
宮室裡氣氛尷尬起來。
沒辦法,自家造的東西太受歡迎,好像也是種罪過?
紀伯擺擺手:“管他們作甚,正好不耽誤咱們修路修城牆!”
虛名什麼的,紀伯早就看開了。
紀凌發現他爹對名聲竟然有種開擺的狀態。
完蛋,好像更心虛了。
當初吃牛的事就是他提議的啊!
現在又來!
以後,他肯定讓父親洗刷這些名聲!
紀伯看著小兒子,既好笑又欣慰,並掃視一圈臣子們。
雖然話沒說出來,但意思很明顯。
看看,你們有這樣的好兒子嗎?
沒有!
這件事被紀國當做小事情過去。
現在都五月份,馬上快夏收了!
有什麼東西比夏收還重要?
名聲,名聲能吃嗎?
名聲這事,不僅紀伯開擺,整個紀國都開擺了!
盧國名士遊歷跳過紀國這件事,名聲本就差的紀國雪上加霜。
萱夫人父親,就是那位慶國下卿又送過來信件。
紀凌發現他的外祖父似乎有點暴躁?
先是罵紀伯不爭氣,又把盧國的盧儀不配當名士,那點學問也好意思出來炫耀。
這信的意思,既心疼女兒女婿被忽視,還覺得紀伯如今這般無用,實在讓人生氣。
其實到這就算了。
但信裡頗有想把女兒接回盧國的意思,讓紀伯睜大眼睛。
把他老婆接走?!
這合適嗎?!
如今這年代把女兒接回家,那是可以再嫁的。
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