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近些年,相鄰的鄭國, 祁國都跟紀國有矛盾。
可紀國最關注的, 依舊是沉默的昌國。
不是紀國多心, 而是在三國攻紀的時候, 已經證明他們不能相信任何一個國家,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當時幾方看似和好, 其實心裡都憋著氣, 看後來的事情就知道什麼叫面和心不和。
這次諸侯國齊聚紀國,只有昌國人對惡金興致缺缺,重點基本都在其他各國使臣身上。
紀凌見此隨手一試, 果然試出問題。
其他國家過來的目的或許是為了買惡金, 但昌國絕對不是。
說起來, 其實各國都有些優缺點。
昌國最大的問題,可能就是沒有一個真正得力的臣子,換了厲害臣子當這個使臣,說不定還真的不露一點破綻。
可惜紀國經過多年發展,以及多年培養人才,又找來鄭錫,繆成志這樣的幫手,在場不止紀凌一個看出問題。
所以接下來惡金分配上,昌國使臣苦不堪言,但這苦又不能說出來。
紀國處處對他們優待,好像跟他們關係多好似的,直接把昌國跟其他國家劃分開。
其他國家不好惹賣惡金的紀國,只好陰陽怪氣昌國。
“你們昌國不是會作惡金嗎,怎麼還過來買。”
“當初三國攻紀,就你們還把關係處好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這種情況下,昌國使臣也知道,聯合幾國攻紀的事只能暫緩。
紀國放出去的頭一批惡金,就在這種情況下結束。
其實各國拿到的都不多,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各國明顯知道紀國的態度。
一時間,紀國跟諸侯國的關係又好起來。
紀伯的名聲水漲船高,無論哪個國家,都是誇他為多。
更別說藉著這個機會,紀國鑄造室送出十幾,把削鐵如泥的寶劍,還造了寶石鑲嵌的劍鞘。
因為有了劍鞘,所以送人也是無妨的。
各國國君跟名士得到寶劍,皆是愛不釋手。
紀伯還感慨:“幾年前他們都怎麼說我來著。”
“一次肥皂。”
“一次放奴書。”
“一次送寶劍,老子的名聲更勝從前。”
確實,紀國實力的變化,就是紀國國君風評的變化。
但紀國並未沉迷這次的影響力上。
目光專注放在昌國。
北面中原的鄭國已經不足為懼,趙,梁,周的合體,都能讓他們焦頭爛額。
祁國內裡的農奴矛盾不過只是緩解,仿照紀國田稅制度,放棄井田的推行還未完全推廣,所收的糧稅連年減少,還有百萬國在旁邊看著。
三國攻紀只剩最後一個國家,昌國。
昌國明面上的城池一直沒有變化,紀勝的探子也派不到更遠的地方,不過約莫已經拓展到現代的重慶湖南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