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感冒,但陳長根和田恬兩人都不是傻子,他之前一直好端端的,從來沒咳過,不可能在這麼關鍵時刻咳嗽。

太過湊巧。

陳長根也是個聰明人,今晚的事情結合昨晚的事情,說白了張大有就是不想他碰彩琴。

昨晚忘記關燈,還有可能是個意外。

但今晚連著兩次,第一次是去上廁所,第二次咳嗽。

他不想讓他碰彩琴,他現在是什麼意思?

他腿好了,不想拉幫套了,接受不了拉幫套的事實了?

陳長根想的多,田恬想的也不少。

上輩子張大有就是腿好之後大變樣,她原以為這輩子陳長根對他們那麼好,張大有怎麼也記著他的恩情。

可現在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田恬開始發愁。

這一夜,炕上三人都沒睡著。

張大有其實咳嗽之後就後悔了,長根哥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那樣做有些不地道,但他就是忍不住。

翌日,三人依舊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他們三人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經在悄悄改變。

之後的兩天,田恬大姨媽來了,陳長根沒辦法碰她,三人睡覺相安無事。

田恬以為日子就要這樣過下去時,晚上吃飯,張大有提出道:“長根哥,你和彩琴兩人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這期間彩琴一直沒懷孕,如今她來了月經,是不是也該讓她睡東炕了?”

之前他雙腿不方便,他讓她一直睡西炕,但是現在他雙腿已經好了,是個正常男人,他也有男人的需求。

陳長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頭看了看田恬。

田恬見張大有把話挑明,她直接道:“我現在這個身體,還不適合懷孕,我還是堅持我之前的意思,我的身體沒有治好之前,我不考慮要孩子的事情。”

陳長根自然是尊重田恬的。

張大有這次也沒有強硬:“暫時不要孩子,這個沒問題,但是你和長根哥在一起大半年了,現在也該住東炕了。”話落,轉頭看向陳長根:“長根哥,你覺得呢?”

之前他一直沒有讓彩琴搬東炕,是因為他知道,彩琴在月初和長根哥同房了,他不確定彩琴會不會懷孕,所以不敢碰,怕彩琴到時候懷孕,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誰的。

現在彩琴來了月經,從現在起搬到東炕,以後只和他睡,就算她以後懷孕了,那也知道是他的。

只要她人搬到了東炕,就算她不想懷孕又怎樣,他真讓她懷孕了,她也捨不得不要孩子。

女人最容易心軟,畢竟是自己肚子裡的一塊肉。

張大有心裡有自己的算盤,自然不會在面上和彩琴撕破臉。

陳長根看了一眼彩琴,壓下心裡的不捨,只能答應張大有。

“那就讓彩琴搬到東炕去住。”

他捨不得彩琴有什麼用,人家兩人才是正經夫妻,而且他已經和彩琴睡在一起半年了,這期間大有一直沒有碰過彩琴,如今人家雙腿好了,提出這種要求合情合理。

他沒有半分拒絕的餘地。

田恬低頭垂眸,也沒有反對的理由,畢竟張大有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他提出的要求,是夫妻間應盡的義務。

張大有點頭:“好,那從今晚開始,彩琴就搬到東炕住,咱們一人半年,公公平平,長根哥,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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