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哭著跑上前挽留她,她怕麻煩,把兒子和洪母鎖在一間房子裡。
如果不是孩子哭聲太大,路過的人有幸聽到,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洪國輝整個人崩潰了,他不能原諒,不能接受原主做的那些事情。
洪母待她如親生女兒,她竟然親手置她於死地,甚至沒有想過送她去醫院救治。
七歲大的孩子是她的親兒子,她為了順利離開,竟然把他和洪母關在一起,如果當時沒有人聽到他的哭聲,是不是就沒人知道這出慘劇?他在省城學習一週,等他回來再發現,兒子肯定早就被餓死了。
洪國輝恨,恨的要命,恨得咬牙切齒。
他們一家救她出苦海,她卻恩將仇報,賤人。
洪國輝養豬場倒閉後,把兒子託付給親戚,走上了找原主的道路。
洪國輝找了三年,終於在h市找到了她,彼時她已經是一家酒樓的老闆娘。
老闆是她的老情/人,兩人現在已經結婚了。
他們就是用他掙來的血汗錢,開辦的酒樓。
兩人現在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洪國輝找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他摸清楚酒樓供應豬肉的供應商,去那裡謀了一個職位,之後供給酒樓的豬肉全部被他打了某種藥物,他又打通了酒樓的廚師,以至於很多顧客吃了他們家的菜,病痛不止。
有次洪國輝藥劑放多了,當天在酒樓吃飯的人,全部中/毒死亡。
洪國輝進了監獄,判了死刑,原主和她男人當天也在酒樓吃飯,兩人也沒能搶救過來。
田恬嘆氣,這是一件十分悲慘又讓人唏噓的悲劇。
為洪國輝感到不值,也為那些冤死的顧客不值。
菩薩不忍,才讓她過來,改變這洪國輝的結局,避免悲劇再次發生。
田恬理清事情脈絡,只覺得口渴異常,肚子裡空空如也,原主被梁建設虐待,已經好幾天沒吃過一頓飽飯。
梁建設每天就只給她喝一點水,吊著她的命,目的就是想讓她求饒。
屋內現在也沒人,想喝水只能自己來。
田恬支撐著身子起來,她剛剛支起來一點點,身子因為太虛弱,受傷太嚴重,又重重的摔下去。
田恬疼的臉色大變,忍不住叫出聲來。
洪國輝切完豬草後,一直在門外候著,乍然聽到裡面傳出聲音,應該是那小姑娘醒了。
洪國輝連忙快步走了進去。
“大妹子,你醒了?”洪國輝走到床前定定的看著她。
算起來應該是田恬第二次見到他,上一次她傷的太重,根本沒仔細看,現在他站的這麼近,田恬瞧著他應該有一米八左右,身材結實健壯,小麥色肌膚,五官端正,輪廓分明,說話中氣十足,整個人就像是一頭壯牛,看上去精精神神,是幹活的一把好手。
洪國輝見她沒說話,還以為是突然出現的生面孔把她嚇著了,他連忙解釋道:“你還記得我嗎?”
田恬點頭:“你之前出現在梁建設家裡,是你救了我?”
洪國輝點頭:“對,我用兩千五百塊把你從梁建設手裡買回來了,以後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好好住下。”
田恬剛想說話,洪母在廚房忙活,聽到兒子房間傳出動靜,也趕緊過來看一看。
“閨女,你可終於醒了,都昏迷了大半天了,讓人把心都提著放不下。”洪母道:“現在身上好點了沒有,有哪裡不舒服的,就跟嬸子說啊。”
上輩子洪母對原主極好,田恬現下聽到她關切的聲音,也不由的覺得親切。
“好的,多謝嬸子,多謝”田恬看向洪國輝:“多謝大哥。”她知道洪國輝的名字,但這具身子不知道,她只能做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洪母笑道:“閨女還不知道國輝的名字吧,他叫洪國輝,以後你叫他國輝哥就行。”
田恬點頭,禮貌叫了一聲:“國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