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日明明說的是貼身伺候殺虎公子,她睡小榻,怎麼會
田恬知道她誤會了,連忙解釋:“公子今日見我身子不適,適才把床鋪讓我的。”
秋穗鬆了口氣,她都快被小姐嚇死了。
“小姐,奴婢給您買了月事墊,還給您拿了一套乾淨的換洗衣裳,奴婢伺候您先換上。”
田恬點頭,立刻去屏風後面換月事墊。
她的猜測果然沒錯,月事確實來了,小褲上已有點點血跡。
秋穗又端來熱水,田恬清洗一番後,才換上乾淨的衣裳。
重新把小姐扶到床上,秋穗說出自己的想法:“小姐,如今您來了月事,要不您和奴婢一起回地字號房吧,或者重新再開一間天字號房?”小姐睡在床上,殺虎公子晚上睡哪裡?
田恬無奈:“公子不同意。”
秋穗眼睛瞪的溜圓:“可是這房裡沒有多餘的床鋪。”
“公子說他睡小榻上。”
秋穗小嘴張成了o字型,好似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似的。
“殺虎公子身份尊貴,會不會不好?”
田恬也沒辦法,她做不了李湛的主。
真是有些後悔這次帶他出來了。
牽了個小手,兩人關係變的曖昧,他現在都對她說起情話了!
“先這樣吧,我想睡一會兒。”田恬真的很累。
秋穗也不多話了:“奴婢這就去找店小二要一碗紅糖水,您喝了在歇息,很快的。”
田恬點頭。
秋穗連忙出去了。
一刻鐘後,秋穗端著熱乎乎的紅糖水回來,田恬喝了睡下。
這一覺,直接睡到天黑,李湛喊她用晚膳,她才醒來。
李湛坐在床邊,神色有些擔憂的看著她:“晚膳想吃些什麼?”
田恬迷迷糊糊坐起來,窗外天色漆黑,她已經睡了一大下午。
“隨便吃一些就好,妾身不餓。”
小婦人臉蛋蒼白的厲害,李湛道:“我讓黃福全送幾個菜上來,你就在房間裡用?”
田恬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公子陪妾身嗎?”
她主要是不想讓李湛出去吃東西,外面魚龍混雜,她身子難受,實在不想走動。
小婦人巴巴的望著他,李湛如何能拒絕:“就在房裡陪你吃。”
田恬笑了。
黃福全一直在門外候著,李湛有任何吩咐,他立刻著手去辦。
田恬吃過晚飯,肚子疼的難受,又迷迷糊糊睡去了。
李湛什麼時候睡下的,她都不知道。
翌日一早,田恬醒了,起床去換個月事墊,等她從屏風後出來,李湛已坐起穿衣裳。
男人面冠如玉,尊貴渾然天成,一件件往身上穿衣裳,亦像是一副畫卷。
聽到腳步聲,抬眸看她:“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田恬點頭:“多謝公子關懷,好些了。”
李湛見她臉色還是不好,道:“若是難受,再休整一日也可,不必急著回山。”
田恬哪敢耽誤李湛,他是一國儲君,每日有無數政務要忙,出來三日已是極限,若再不及時回去,書房的摺子恐怕都要堆成山了。
“還是回吧,妾身沒事的。”
李湛見她執意,也不多說什麼。
“用過早膳,咱們就回。”
田恬點頭,回到床邊開始穿衣服。
片刻,黃福全和秋穗魚貫而入,各自伺候自家主子梳洗。
早膳過後,一行人如來時分兩輛馬車回山。
田恬身子本就不適,一路顛簸,下車時臉色白的可怕。
秋穗忍不住擔憂:“小姐,您這樣還能上山嗎?”
李湛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