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清回到後臺沐浴梳洗打扮,準備等會伺候。
老倌忍不住道:“兒子啊,等會兒你多順著那個人一些,一千兩黃金可不是好掙的。”
馮清問道:“爹爹,我要伺候那人是誰?”
“是吳琴大人。”老倌道。
也只有吳琴大人才會豪擲千金,她是大鳳王朝有實權的大官,深受女皇重視,兼任了戶部尚書,兵部尚書,內務府總管等數個官職。
馮清臉色微變,旁邊的哥哥們看他也是一臉可憐。
吳琴管著國庫,中飽私囊不少,不然何以敢出如此天價。
吳琴是風雪院常客,但凡伺候她的男子,第二日渾身是傷,不好好好休養幾月,根本好不了。
聽說她府上的小廝更慘,隔三差五就從後門抬出一具年輕屍體,那屍體都被打爛了,慘不忍睹。
“也別太悲觀,總之多順著一些總是沒錯的。”老倌道。
馮清點頭:“爹爹,我知道的。”
一千兩黃金,他能分到六百兩,這筆鉅款足以讓妻主治好眼睛,就算事後在床上躺一個月,那也是值得的。
張哥哥在一旁不是滋味,那吳琴最喜歡用小皮鞭打人,小倌身上傷口越多她越興奮。
這時,有個小廝過來稟報:“爹爹,那邊已經派人來催了,問何時才能進新房?”
老倌看向馮清。
馮清道:“我現在就過去。”
小廝趕緊去回話。
吳琴出手闊綽,馮清今晚伺候的房間也是全風雪院最好的。
他剛進去片刻,吳琴後腳就到了。
她穿著一身紅衣,新娘打扮。
五十歲左右,大腹便便,臉上皺紋明顯,一進入屋子,就淫/穢盯著馮清。
身後的小廝還抱了一個木箱子,恭敬放在桌上,行禮退下。
房門關上,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馮清今年也才十九歲,吳琴都能當他奶奶了。
“果然是目若朗星,面冠如玉,好個翩翩少年郎。”吳琴遊走小倌院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子。
一想到今晚能嚐到他的滋味,激動的直搓手。
馮清唇角含笑,施施然行禮:“奴家給大人請安。”
“還叫大人,今夜你該叫我妻主。”吳琴朝著馮清走去。
馮清心下不自然的很,妻主在他心裡只有一個,哪怕她現在只是一個瞎子,他也只認她一人為妻主。
“大人,叫妻主多沒意思,依奴家看,就得玩點有意思的。”
吳琴瞬間來了興趣:“叫什麼?”
“還請大人恕奴家無罪,不然奴家不敢說。”
“恕你無罪,你直說便是。”
“叫您姨豈不更好。”大鳳王朝平均十五歲成親,五十歲左右,都已經是當奶奶年紀,喊她姨也沒問題。
吳琴笑了,眼眸大亮:“好,這個好,我喜歡。”
還沒人敢這麼跟她說話,不過姨好啊,這昭示她的成功,她這個年紀還能玩到十幾歲的男子,可不就是妙不可言。
馮清猜對了,她本就是個變/態,如今竟然毫不猶豫答應。
“姨,您那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寶貝?”
吳琴直接開啟箱子,把裡面的東西都拿給他看。
皮鞭,蠟燭,鏈條等等,種類繁多,看的人心中惶恐。
“都是用來對付你的好寶貝。”
馮清看那皮鞭上還有乾涸的血跡,臉色微微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