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定,真要是想做點那事,別說五點鐘起了,就是四點鐘回家,都想要努力地賣力來一回。”
這話一說,就被人笑話了,“你這話一說,就暴露了吧?一看就是剛結婚的小年輕,才會有這種一個小時,也想來一次的慾望。”
“這還有什麼說法?”
趙營長來了好奇,反正他是一天到晚,都恨不得和媳婦黏在一起,最好不要在分開。
“你問問,司務長,問問周參謀,如果只有一個小時和媳婦在一起,他們會選擇做什麼?”
司務長和周參謀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當然是睡覺。”
多想不開啊,就那一小時,不去睡覺,去賣苦力?
不不不,想都被想。
睡覺多好啊,賣苦力多痛苦,賣完了不止是腰痠腿軟,還要被媳婦在來一句。
“沒了嗎?”
那才是最傷人的。
年過四十能一個月賣一次苦力就不錯了。
既然只有一個小時了,那要幹嘛?當然是睡覺啊,養精蓄銳,享受生活。
只是這話,小年輕趙營長是不懂的。
他也確實不懂,他抓抓頭嘿嘿笑,“娶媳婦多好,每天和媳婦睡在一起,快樂得不得了。”
他以前都不知道,結婚竟然這麼快樂啊。
有媳婦的快樂,單身光棍想象不到。
他那一臉幸福的笑容,看的司務長和周參謀齊齊的同情,“這孩子還小,沒經歷過人間險惡,在過十年你且看著,他還會不會是這麼一臉幸福的表情。”
這話一說,旁邊的李營長來了個總結。
“跑題了,跑遠了,我們不是說打賭,看下季長崢昨晚上會不會洞房嗎?”
“來來來繼續。”
“昨晚上他喝了一點酒,按理說是會的。”說這話的是溫指導員,他是熟悉季長崢的,所以這一次他直接押寶。
“我賭一個月的臭襪子,季長崢肯定結束了二十三年處男的日子。”
溫指導員說這話的時候,是信心滿滿的。
他這般信心十足,也帶動了旁邊的人。
司務長想了下,“我猜也是,昨晚上我給季長崢敬酒三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要是還沒結束單身光棍的話,那我就要懷疑他不行了。”
“所以,我也押他結束了。”
李營長,“好了,現在有兩個人押寶季長崢洞房花燭夜了,你們呢?”
周參謀,“我棄權。”他不做沒本的事情。
要看到了才知道。
“你們呢?”
趙營長,“我也押季營長昨晚上洞房花燭夜了。”
秦團長,“我先不押,我要觀察一會,看下季長崢來不來遲到,他要是遲到的話,我就押,他要是沒遲到,那就不押。”
說完,他去看陳團長,陳團長輕咳一聲,“不關我事。”
不管是季長崢,還是沈美雲都是自己人,如果要不是自己人的話,他可能也去湊個熱鬧,但是自己人的話,那就不忍心了。
算了算了。
“那好,現在就等季長崢過來了。”
李營長吆喝。
眼瞅著最後的時間都要到了,戰士們而已都要來齊了,季長崢還沒來。
大家頓時炯炯有神的盯著,季長崢來的那個方向。
五分鐘後。
季長崢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鐵網,一瘸一拐的過來了。
像是個烏龜,走的極慢。
這讓,大家都跟著齊刷刷的,“臥槽!”
“這得多猛啊。”
“炕都得造塌吧?才能把季長崢造成這樣子?”
“我估計炕塌的還不止一次,季長崢的體力多好的,都把他整成瘸子了。”
司務長安靜的分析,“你瞧他走路,每下一步腳,都會皺一次眉,顯然不止是腿腳虛浮,他還疼——”
“用多了吧!”
這是過來老男人的第一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