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崢,“?”
他就是想裝睡都不成了,他睜開眼看向他們,眼裡還帶著疑惑。
“你們來看望我?”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這些人怎麼都空著手?雖然不在一個地方入伍,但是好歹也算是戰友。
這話一說,為首的一個年約三十多的男同志,當即吹鬍子瞪眼,“還來看你,你想得美。”
“哎,季長崢,你說你好好的,怎麼想起來一個大男人過來結紮?”
“就是哪裡有男同志來結紮的?”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同志,也而跟著道,“你算是把我們給害苦了。”
季長崢這下算是明白了。
“帶著任務來的?”
他試探道。
為首的也是護士長的愛人,他嗯了一聲,“我愛人說了,男人也可以結紮,我說天底下不會有男人結紮,然後她就讓我來看了你。”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
說起來病房裡面,五六個男人都是被自家愛人給趕過來的。
季長崢安靜的閉上眼睛,不想去吃別人家的閒事。
可惜已經晚了。
“季長崢,你就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吧?”
季長崢,“……”
他怎麼知道,面對一群人的圍堵,季長崢認真地提議,“你們也去結紮一個?”
畢竟,他們媳婦的初衷就是為了讓他們結紮才過來的。
“不行不行,結紮了我還是男人嗎?”
“要不這樣——”護士長的愛人認真地提議,“你就說你疼的厲害,你把結紮後的反應弄大一點,這樣我愛人看到你的反應,說不定就捨不得我去結紮了。”
季長崢指了指門。
“嘛意思?”
“出去。”他語氣平靜,“我要休養。”
不想和這群人瞎扯淡。
所有人,“……”
好在護士長來的及時,“都看完了吧,看完了趕緊走,別耽誤了病人的休養。”
“另外,都看的差不多了吧,回去好好琢磨一下男人結紮的問題,你們看人家季同志,不就挺好的?”
一群男同志,有苦說不出。
回頭望著季長崢的
目光,都帶著說不出的怨念。
季長崢平靜對視,微微一笑,“我捨不得我媳婦受苦。”
這坑挖的好,一群男人頓感不妙。
果然,就見到原先還領著一群人出去的護士長,轉頭回收一巴掌呼在其中一位男人的臉上。
啪的一聲。
打的在場的男人都跟著一驚,彷彿打在他們身上一樣。
“聽到沒?會學嗎?”
“學會了……”
回答的還不止一個人。
護士長,“?”
這群人有毛病?
漠河市人民醫院。
趙玉蘭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從手術室推出來到現在,她眼睛都沒睜開過。
這三天趙春蘭和溫指導員兩人,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照顧。當然,不止是照顧趙玉蘭這個剛生完孩子的產婦,還有那個剛出生嬰兒。
趙玉蘭昏迷,自然也就沒奶吃,苦的是孩子,吃的也是百家奶。
眼見著今天都第三天了,趙玉蘭還是沒有醒來的意思,溫指導員心一橫,抱著孩子,朝著趙春蘭道,“姐,我去找下大夫問下,看下我們家玉蘭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