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話是沒錯。”解雨臣淡淡的開口說道,“不過且不說我們現在還不能說是朋友,就你剛才說這句話,就有歧義,女人是過冬的衣服,兄弟是蜈蚣的手足,少個一兩個,沒差。”
語氣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黑眼鏡:……他無話可說。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雨林的上空,卻又冒起了一道紅煙,黑眼鏡一見,便立刻站了起來,這是他和三爺約定的訊號,紅煙是代表對方遇到危險,開口說:“是三爺,他們遇到危險了。”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是不會和你一起去的。”解雨臣立刻開口說道,“我要去找阿雪。”
“正好,我們現在分道揚鑣。”
黑眼鏡的心裡門清,雖說解雨臣和吳三省同為九門中人,這吳三省說起來還是解雨臣的長輩,但這種不常見,沒什麼感情的長輩,自然比不得老婆重要。
所以,他對解雨臣這話是一點都不意外。
只是嘴上卻還要調侃一句:“花爺,你這也太無情了一些吧?”
回應他的是解雨臣毫不猶豫抬腳就走的背影。
“等一下。”
就在黑眼鏡也調頭的時候,卻又聽到解雨臣的聲音,立刻回頭,笑著開口說道:“怎麼?花爺你打算和我一起走了?我就知道,花爺你是最講道義,是不會丟下我這個共患難的好兄弟的。”
“你想的倒是美。”解雨臣翻了個白眼。
不過他說著話,伸手從揹包裡摸出了兩個瓷瓶,拋了過去:“…紅色的是解瘴丸,你吃過,知道作用,就不用我再說了。另外一個瓶子裡是解毒丸,可解蛇毒,哪怕是眼鏡蛇也沒問題。”
黑眼鏡也沒有矯情,直接收下,在昨天他們剛到雨林的時候,就已經碰到過瘴氣,他當時還有懷疑來著,一顆豆粒大小的丸藥,能有什麼作用?但很快他就真香了,在瘴氣中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卻一點事都沒有。
要知道正常情況,一個人,在瘴氣裡,連十分都撐不過,就會死。
說道:“花爺,謝啦。”
解雨臣沒再回答,只揮了揮手,這次是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
……
而另一邊,
江雪在給解雨臣發了訊號後,便指揮著富裕,把死掉的野雞脖子收攏起來,扒皮挖蛇膽,她是已經發現了,這野雞脖子的皮挺有韌性的,若是經過處理的話,應該可以製成一條很不錯的鞭子。
所以,便讓富裕都收了起來,不過很顯然,就他們殺的那幾條野雞脖子的皮,遠遠是不夠的,不過江雪知道,越往西王母宮去,這野雞脖子就會越多,畢竟根據他們看到的壁畫顯示,這野雞脖子可是西王母的一員抵禦外侵的大將。
所以,她是一點不擔心不夠。
其實對比野雞脖子的話,先前張起靈他們碰到的那條金鱗大蟒,江雪更感興趣,根據吳邪和王胖子的說法,便是黑金古刀在它的皮上,也只能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可見其皮肉硬。
若是能用它的皮,來製作長鞭的話,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
可惜了,那條金鱗大蟒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不過江雪也表示自己不擔心,反正只要還沒離開雨林,總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