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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設局+番外 作者:蔣小韞

下午岑昱走後,孟詞還是忍不住把南城市內這些天所有關於女子室內被害案的新聞都翻出來看了一遍。除了當初殺害劉正娟的兇手犯的五起命案外,加上劉少飛說的南華區新天路的案子共有五起女子室內被殺案的報道。

但因為國內新聞的規則,報道里只簡單地說明了地點、時間以及被害人的身份,再沒有別的資訊。孟詞的手指放在鍵盤上,剛要動,又拿了下來,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搜尋和這個案子有關的資訊。

她一個人待在家裡其實挺無聊的,於是又開始碼字,大約碼了三個多小時之後,就開始看上次她和岑昱一起去買的書。沒看多久,岑昱就下班回來了。

由於年關將近,岑昱又已經辭職,最近只是在做手上專案的掃尾工作,所以他便加快了處理最後這些工作的速度,想早點忙完早點離職,所以晚上吃完飯之後他也沒有閒工夫陪孟詞你儂我儂,孟詞也不喜歡粘人,是以岑昱就待在書房裡做帶回來的工作,偶爾還要打幾個電話。孟詞原本是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筆記本上網的,結果岑昱非要她也待在書房。

岑昱給出的理由是:“我希望我一抬頭就可以看到你,這讓我感覺很安心。”

孟詞從來沒有這種自己被需要著的感覺,當下心裡特感動地答應了。於是她就躺在書房的藤椅上看書,一邊看還一邊用手機上□□和基友們聊天。

因為岑昱比較忙,既要忙工作還要做飯什麼的,所以孟詞理所當然地以為,在她和岑昱確定關係的第二天晚上她可以歇歇了,然而事實證明她還是太甜了。

在岑昱揉了揉脖子的時候,正好被她看到,於是她很關心地去幫他揉了揉,嗯,然後她就被壓在桌上被他吃了。由於河蟹事件太頻繁,孟詞為自己的未來深感憂慮。

為此,在岑昱結束工作的時候,孟詞像條瀕危的小白魚一樣躺在床上,摁住岑昱要往下的手,無力地說:“岑昱,我們得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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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在岑昱結束之後,孟詞像條瀕危的小白魚一樣躺在床上,摁住岑昱要往下的手,無力地說:“岑昱,我們得談談。”

岑昱的頭埋在在她的脖頸間,溫軟的唇貼在她的頸側啃了啃,有些詫異地問:“怎麼了?”

“我需要休息。”

“……”他不想讓她休息怎麼辦?

“你不覺得我們這個啥太頻繁了嗎?”

“唔……事實上我認為可以再頻繁一點。”

孟詞_(:3ゝ∠)_

她頓時覺得她的段數和岑昱相比相差太遠了,但她還是試圖和岑昱抗爭:“那裡的復層鱗狀上皮雖然是人體細胞最耐摩擦的,但並不能無限度摩擦,過度的摩擦會對那裡造成一定的損傷。我現在還腫著呢,還有一點痛。”

岑昱有些內疚了:“我給你看看,保證不碰你。”

孟詞瞪大了眼:“你……”

她還沒能說得出話來,岑昱已經低頭,用手指探了探,目光澄澈清明,認真地看著。看到並沒有流血,他鬆了口氣。然後孟詞以為岑昱已經聽進去她的話了,然而她還是太甜了。

因為很快地,岑昱的身子一伏頭一低便親了上去。

孟詞心中似有“轟”的一聲,七魂六魄都好像被震去了九霄雲外。她呆呆地看著岑昱:“你……你在親哪裡?快出來!”

孟詞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上像是著了火,連那繃緊的神經都快要燃燒成灰。她的手抓著岑昱的頭髮,卻不知該把他拉起來還是……就在她要到達鳳凰的時候,岑昱突然抬起了頭,很認真地告訴她:“唾液中含有富組蛋白,能顯著地縮短傷口癒合時間。同時唾液還具有殺菌消毒的功效,可以治療輕度創傷。”

而此時孟詞靜靜地看著岑昱,只想說“你麻蛋兒”!她只覺得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要口口的時候的時候停下,讓她不上不下。

在她有些哀怨的目光中,岑昱俊秀的臉上也染了一絲琦靡:“我覺得,還可以再摩擦一次。這裡又溼又滑,會使摩擦裡變得很小,損耗也會減少。”

在他再度進去、有節奏有技巧地摩擦時,孟詞只覺大腦“轟”地一聲失去了神智,身體的充盈讓她忍不住回應了他。

在河蟹事件結束之後,孟詞覺得這一項談判宣告失敗了不要緊,她可以爭取另外一項權益。畢竟最近真是的很冷了,早上六點出門晨跑真的很讓人吃不消。

是以孟詞歇了歇,準備用美人計。她軟綿綿地趴在枕頭上,睡鳳眼眯成了一條縫慵懶地說:“岑昱,你覺得我好嗎?”

岑昱撫摸她的背脊,又在她圓潤的肩頭親了親:“當然,你很好,我從沒懷疑過。”

孟詞繼續問:“技巧怎麼樣?”

岑昱:“……也好。”

孟詞:“那你覺得舒服嗎?”

岑昱:“……”這當然是毫無疑問的。雖然他身上的抓痕和吻/痕都有一點點痛。

孟詞:“難道是不舒服?”

岑昱有點不擅長這樣的對話:“舒服。”

孟詞:“那你喜歡嗎?”

岑昱:“喜歡。”

孟詞:“我也喜歡。”

岑昱聲音有些危險,某部位也起來了:“那你想再來一次?”

孟詞連忙閉眼:“……我錯了。”

她默了默,又不怕死地說:“岑昱,為了關注生存環境的優劣以便我們更好地生活,我發現最近溫度驟然下降,每天早上都好冷,風吹得呼呼的,颳得我耳朵疼。我們把每天早上一個小時的晨跑改為叉叉那個圈圈好不好?”

“嗯,這是一個很好的提議。我們可以先做,然後再去跑步。不得不說,詞,在享樂這方面,你比我想的更有創造力。”岑昱默了默。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時,孟詞直接被秒殺了。

第二天早上礙著最近確然太頻繁了,岑昱對孟詞網開一面暫時放了她,並沒壓著她晨練。跑步的時候她被迫戴上了毛茸茸的護耳套,前幾天岑昱要給她戴的時候,她嫌耳朵癢,拒絕了。這次她再要拒絕的時候,岑昱只涼涼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說耳朵疼?要不是昨天你說漏了嘴,我就相信你前幾天說的不痛了。”

孟詞一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自己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在孟詞和岑昱確定關係的第一個星期二,她發現她挺適應和岑昱的關係從醫患轉為情侶的。主要是岑昱這人吧,大多數時候是溫柔的,總喜歡微笑著為她提出建議,然後附帶一個“好不好”,總是問得她心都酥了。

而且有潔癖,還有強迫症,更讓她覺得萌的是,他偶爾還會傲嬌一下。在他們的關係都還沒轉變的時候,彼此都相互尊重,行為有禮有節,是以兩個人都沒啥摩擦。然而等成為情侶之後,各自露出掩藏的另一面時,咳咳咳,孟詞只覺得自己心都要被岑昱萌化了。

特別是岑昱早上起床的時候不想起,就會在她的頸窩蹭一蹭同樣不想起的她,五秒種後就把她拎起來一起去跑步,真是既讓她愛得不得了又讓她恨得牙根兒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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