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郝瑟將三人都排到了嫌疑人一堆,還在甘華的供詞上做了標記。
“還有兩人!”郝瑟又拿起兩張紙,寫下呂盛叢和呂管家的名字。
“呂莊主自然不是!”舒珞眸光清明,肯定道,“他身體衰弱,連站立都十分困難,恐難行殺人之行。”
屍天清點頭:“西月軒中,呂莊主所言字字泣血,皆是出自真心,絕非殺人為惡之徒。”
郝瑟也道:“老子也覺得他不是。”
說著,就將呂盛叢放到了清白人群中。
文京墨靜靜看著三人表情,狐狸眼中劃過一道精光女配小葉修仙記。
“最後!呂管家!”郝瑟用指頭點著紙上的名字,“不說別的,就衝呂少爺的那張紙條,他就脫不了嫌疑!”
舒珞面色肅凝,沉重點了一下頭。
屍天清頷首,文京墨並無異議,四人一致同意將呂管家列入了最大嫌疑人範疇。
全部分析完畢,四人看著分類出來的各項線索,又陷入了沉思。
“郝兄,下面該如何做,你可有高見?”舒珞問道。
郝瑟轉著大拇指的扳指,慢慢道:“密室之謎,空語道長身上的疑團,目前我們都沒有頭緒,不若先放一放。”
“千頭萬緒,實難理清,不若先揪出一條線,順藤摸瓜。”屍天清頷首。
郝瑟皺眉:“從呂管家入手探查如何?”
“很難!”舒珞搖頭,“若真如文兄所說,這莊內所有家僕都受人唆使而眾口一言,那此人最有可能就是呂管家!”
“若真是如此,那就說明此人在奉澤莊內早已隻手遮天,查他怕是十分不易。”文京墨也搖頭,“還需從長計議。”
“看來這突破口就只剩一個人了!”郝瑟挑眉一笑,抬手從嫌疑供詞中抽出了一張。
四人對視一眼,目光同時落在了“止觀和尚”四個字上。
“要如何調查此人?”屍天清問道。
“此人昨日一到奉澤莊,就迫不及待夜探西月軒,你們猜,他還會不會再去探別的地方?”文京墨挑眉。
“十二個時辰貼身盯死此人!”郝瑟眸光狠辣。
“好,舒某去。”舒珞定聲道。
“不,小生有個以逸待勞的法子。”文京墨抬眼一笑。
“文兄有何高見?”舒珞問道。
文京墨輕笑,向舒珞一抱拳:“舒公子如今乃是頂替呂莊主在奉澤莊主持大局之人——”
舒珞怔然點了點頭。
“如今空語道長死於菊園,若是還讓止觀大師和仲孫大夫住在菊園之中,實在有失禮數。”文京墨意有所指。
此言一出,三人頓時恍然大悟。
郝瑟咧嘴一笑:“對啊,應該讓止觀大師和仲孫大夫移居到梅園來!”
“近水樓臺!”屍天清點頭。
“如此,我等便可隨時盯緊此人。”舒珞點頭。
“況且止觀和尚在白日眾目睽睽之下,定不會輕舉妄動,我們只需注意他夜晚行動即可。”文京墨道。
“好,今夜由舒某首先守夜!”舒珞道。
“不必勞煩舒公子三教九流。”文京墨輕輕一笑,望向郝瑟,“郝兄,你前幾日做好的那件東西,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誒?”郝瑟一愣,看向文京墨。
文京墨一笑,用手掌叩了叩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