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申眨眼,舞江嵐驚詫,同時看向文京墨。
文京墨笑意謙謙:“因為郝兄是名副其實的烏鴉嘴!”
“噗!”
“咳咳咳”
“啊啊啊,怎麼又是舒公子你胡牌啊?!”
魚龍廳屋頂之上,郝瑟死死盯著桌上的牌九,亂抓腦袋。
“承讓了。”舒珞樂呵呵伸出手掌。
屍天清嘆氣,從袖口取出銅板,放在舒珞手中。
“又是郝瑟你放胡!”熾陌咬牙。
“我已經輸完了”郝瑟瞅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錢袋,淚眼朦朧。
“天清借你天清的也沒了。”屍天清尷尬。
“我只剩三個了。”熾陌黑臉。
舒珞微微一笑,又將銅錢送回三人手中:“前面的不算,我們重新來。”
“舒公子你真是好人!”
“多謝?言。”
“姓舒的你偶爾人也不錯嘛!”
四雙手再次混洗馬吊,擲骰碼牌。
“郝瑟,你確定兇手今夜會來?西風。”
“不來更好。北風。”
“阿瑟不是說甕中捉鱉嗎?南風。”
“碰!別扯淡了,只要不是瞎子,誰都能看出來這是陷阱,哪個腦袋被驢踢了會來啊?三條。”
“吃!那小瑟此舉是”舒珞停下出牌,問道。
屍天清和熾陌也同時看向郝瑟。
郝瑟微微一笑:“自然是為了保護五派掌門啊。”
“誒?”三人同時瞪眼。
“這幾個掌門,一個比一個倔,一個比一個目中無人,若我們說是為了保護他們才將他們聚在一起,你們猜會如何?”
舒珞:“定會與前日一樣。”
屍天清:“不歡而散。”
熾陌:“難道不是應該先擒住捉住兇手嗎?”
“錯!”郝瑟擺手,“阻止兇手殺人才是第一位!兇手可以想辦法再抓,但人若是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熾陌挑眉:“小子,你不是對那個九青派掌門宣木峰頗為”
“是,我看他十分不順眼!”郝瑟吸了口氣,“但不論是誰,生命都只有一次,都是萬分寶貴的。”
夜色中,郝瑟眸光凜凜,神色浩然,仿若凝注漫天星華。
熾陌神色怔怔,猝然,移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