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了於海棠,登時就丟了魂。把秦京茹還在廠子門口等自己事忘得一乾二淨。
從汽車站分了手之後,許大茂蹬著腳踏車回了城,這條路許大茂走順了,也就不覺得怎麼累,就是度比公交車慢一點。
進了城,許大茂想著反正秦京茹現在有胖子陪著呢,自己先回去把東西撂下,然後到門口小吃部買點熟食,最後再去廠門口接秦京茹。
秦京茹不是不想回四合院嗎?那就給在廠招待所開個房間。
招待所那些小姑娘,許大茂熟著呢,每次包場電影,他都給佔座。
開個房間不難吧?
說不定今天晚上吃著包子就著小酒,紅臉的話一說,白臉的事一做,哥們就鴛鴦雙渡蝶雙飛了!篳趣閣
本來許大茂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把秦京茹給“吃”嘍,接過一看見於海棠,再一聽說於海棠在住進院裡,滿把心思都放在了於海棠這裡,秦京茹早已被忘得一乾二淨。
於海棠走了,許大茂也無心吃飯,又吃了兩口包子,站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夠扯的,一個人要了這麼多包子。”
出了小吃部的門,許大茂走進了四合院。
直接去找於海棠?
這事有些過了,畢竟是人家三大爺的家。
眼珠一轉,許大茂計上心來。
他又轉身走了回去,徑直走進了小吃部。
許大茂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油紙包和一瓶二鍋頭。
拎著東西,剛進四合院,就大聲地叫道“三大爺!三大爺在家嗎!”
“什麼事啊?”三大爺掀門簾問道。
許大茂舉了舉手裡拎著的東西,笑著問道“怎麼樣?喝點?”
三大爺看到許大茂手裡東西,也喜笑顏開,連連點頭說道“成啊!那就喝點。”
屋裡除了三大爺和三大媽,之外沒有其他人。
想必於莉和於海棠回屋了。
這事不急,總能找到藉口。
剛進門就找於海棠?
這事說不過去啊!怎麼著也得陪著三大爺喝幾口吧。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這小子八成是衝著於海棠來的!”三大爺看了一眼許大茂心裡想到。
“??!您瞅瞅這是什麼?”許大茂將麻紙包攤開在了桌子上,笑著說道。
豬頭肉。
白裡透紅,層次分明,散著誘人的香味。
另一個紙包裡,是油炸花生米。
嘎巴!
許大茂一口咬開了瓶蓋,給三大爺倒上了酒。
“那個老婆子,今天大茂來了,咱們也破費破費!炒上四……三……兩個雞蛋!”三大爺大方地說道。
“不用!就為說說話!這倆菜就夠了,其實我在門口吃過包子了,就為和您說說話!”許大茂笑著說道。
“那個老婆子,別炒雞蛋了,大茂已經吃過飯了。”三大爺又大聲喊道。
“知道嗎,三大爺,剛才在小吃部,我看到傻柱了。”
“大茂,人家柱子有名字,你這是幹嘛啊,不是說好不喊外號了嗎。”
“對對對,是柱子!”
“在衚衕口碰到柱子不正常啊。”
“不是,您猜猜他和誰在一起呢?”
“誰啊?”
“你們小學的冉秋葉!”
三大爺一愣,隨即笑道“嗨!這有什麼,如果冉老師能和柱子真成了,那倒是個喜事!”
許大茂一愣!
什麼情況?
三大爺怎麼會向著何雨柱說話?
那我那些東西豈不是白送了?
可憐我的野生小蘑菇啊!
許大茂一陣陣的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