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秦京茹走得靠後，和村裡的壯漢在一起，曹有眼睛連夾他們一眼都沒有。
“這是下窪村的村主任有叔。”秦京茹低聲說道。
“你這個有叔可能沒有拿你當回事。”何雨柱笑道。
秦京茹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是誰啊，他可是我們公社的大能人。”
“太能了不好，說不定就傷著了自個。”何雨柱冷笑了一下說道。
“要不要打個招呼？”秦京茹又道。
“打什麼招呼，我知道他是誰啊！”何雨柱輕笑了一聲說道。
曹有滿是皺紋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咧開的大嘴中露出了黃板牙，說不出的猥瑣。
“德昌，進城了？”曹有看了這些人，覺得只有秦德昌才配讓他打個招呼。
“有哥，你也進城啊。”秦德昌心中十分討厭曹有，但是人家和自己打招呼，不能不理睬吧。
“我到軋鋼廠找謝科長談點業務。”
“噢。”秦德昌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沒有說話。
曹有心裡高興，說了一句覺得不過癮，接著問道“知道謝科長嗎？”
秦德昌搖了搖頭。
“整個軋鋼廠，說話最算數的一個人！要誰家的山貨，要多少，都是人家謝科長說了算！”
秦德昌不想和曹有扯這個事，畢竟何雨柱還在後面站著呢，於是又點了點頭。
“聽說昨天你們那裡來了一個軋鋼廠的廚子？你們是不是今天來走門子了？”曹有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秦老蔫，冷笑著問道。
“那也不是……”
“不是什麼啊！我告訴你德昌，找廚子不靈！他說了不算，一個大廠採購的事，怎麼可能讓一個廚子說了算！到時候你再讓他給騙了！”
秦京茹聽曹有說得難聽，臉現怒色，向前邁了一步，就要說話。
何雨柱一伸手拉住了她，搖了搖頭。
“你們啊，就別費那個勁了，照我說倒是有一個好主意。”曹有突然說道。
秦德昌有些愣，看向曹有。
“你們村裡的山貨，可以用我們的名義銷到軋鋼廠，不過我們需要收一點手續費。”
“收多少？”一直沒有說話的秦老蔫突然問道。
“一半吧。”曹有淡淡說道。
“一半！”
“這老小子也太黑了吧！”
“這簡直就是周扒皮啊！”
壯漢們紛紛議論，交頭接耳。
曹有鄙夷地看了那幾個人一眼，原本意氣風，頗沒有將幾個人放在眼裡，突然間眼神一僵。
這個人是誰？
雖然老是老了一點，但是看上去倒是挺精神，而且一看就是城裡人。
好像在哪見過，看上去倒是挺面熟的。
難道是軋鋼廠的？
不應該啊！
“這位兄弟看著面生的緊啊！”曹有看著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您是貴人多忘事，剛才咱倆還見呢。”何雨柱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
曹有眉頭一皺，想了一想，沒有想起來。
“您忘了，剛才在謝科長辦公室門口，您出我進。”
“您是……”曹有聽了連忙換了一副表情，笑著問道。
“您剛才說得那個廚子。”何雨柱謙恭地笑道。
“哎呦！瞧這事，我還真是不好意思。”曹有滿臉愧疚，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