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個陣紋蘇澈就知道它是空間系術式。
白老者指著陣紋道
“這就是我們大荒的第一代先祖留下的連通祖星的空間術式。”
蘇澈仔細觀察了陣紋一遍，然後疑惑道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幅陣紋並沒有缺失。
你們為什麼自己開啟術式？”
就算這種空間系的術式需要同樣具有空間系詭異之源的人才能開啟，但白老者顯然剛好具備這樣的條件。
反而他們似乎偏偏要等自己，而且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來一樣。
就在蘇澈在心裡猜測的時候，白老者則是神情落寞道
“唉，小友有友不知。
這個可不是普通的空間術式。
啟動它不僅要具有空間系的神之源，同時還需要達到歸墟境。”
“可是，我也沒有達到歸墟境啊。”
聞言對面的白老者臉下露出錯愕之色，口中喃喃自語道
“不對啊，預言上明明說了，會有一個來自祖星的男人帶領著大荒各族重返祖星。
難道是預言出錯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預言怎麼可能會出錯。
對了，我知道了！”
蘇澈看他這樣子，真怕他因為受刺激而瘋掉。
“就算你現在不是歸墟境，以前也一定可以達到歸墟境。
總之你一定就是那個可以帶領我們重返祖星的人。”
“呃……那個，好像你自己距離歸墟境更近一些吧？
為什麼非要等我達到歸墟境呢？”
在蘇澈看來，自己現在才只有天元中期。
而反觀白老者，距離蛻變歸墟境就只差一層窗戶紙而已。
怎麼看也是對方達到歸墟境更加容易一些啊。
可怎麼就偏偏要揪著自己不放呢？
如果就只是因為那所謂的勞什子預言的話，蘇澈就有必要懷疑這位老同志真的是腦子有問題了。
不過對方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唉，我又何嘗不想蛻變到歸墟境。
只是這大荒之中似乎缺少了什麼，不管我如何嘗試都無法到達那個境界。”
蘇澈苦笑道
“既然你在這裡都無法蛻變到歸墟境，那你又怎麼知道我可以呢？”
“這……”
蘇澈的話直接把對方給問住了。
是啊，自己近百年期無數次的嘗試都無法蛻變歸墟境。
那他一個還沒達到天元后期的年輕人又怎麼做得到。
可是，距離大荒兩極反轉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他們也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用來慢慢等了。
想到這裡，白老者突然又變得神色落寞，顯然是被蘇澈的話給打擊到了。
只聽他又開始在那裡獨自喃喃自語道
“怎麼辦，不達到歸墟境就無法操控願力。
缺少了願力，根本地無法啟用術式。
唉……看來我們註定是無法”
聽到他的嘀咕聲，蘇澈瞬間就搞明白了很多事。
先，對方之所以無法蛻變到歸墟境，就是因為這裡似乎被下了詛咒一般，不論如何都無法蛻變到歸墟境。
然而，之所以是歸墟境才能啟動術式，不是因為歸墟境更加強大。
而是因為只有達到歸墟境才可以呼叫願力。
同時蘇澈也知道對方口中所說的預言，為什麼會提及自己可以開啟術式。
就是因為蘇澈早早的就掌控了願力的使用。
現在看來，這個術式根本就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