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明忽然站起來,嘴角始終勾著一抹弧,來到乞丐的屍體面前,伏在他耳邊道“我沒想到,你死了還要陰我一把,如果沒有我,你認為你能活到現在嗎?”
“那個人是誰?”祁熹問道。
王明笑道“哈哈哈……他沒告訴你嗎?哦,也對,他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哈哈哈……”
“你是王掌櫃的獨子,為何要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祁熹繼續問道。
“獨子?哈哈哈哈……”王明忽然笑的前仰後合“我是獨子也是因為我的本事,你以為他不想多生幾個兒子嗎?為此,他在外面瘋狂找小妾,可惜啊, 那些小妾被他玩弄完,我都會給她們喝避子湯!”
祁熹憤恨“你真是個畜生!”
“畜生嗎?”王明忽然看向祁熹“你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以為你是祁老頭的女兒嗎?哈哈哈哈……三年前,我無意間聽到祁老頭跟張全勝的談話,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
“你不止父不祥,你還母不祥!哈哈哈哈哈……”王明瘋了一般嘲諷祁熹,好似在祁熹身上才能找到那種身而為人的平衡感。
“抓起來!”秦止冷喝“審!”
隨著秦止一聲令下,黑甲侍衛即刻上前,將王明包圍起來。
這時,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書童忽然衝上前,祁熹覺,猛地側身躲過他的匕。
書童見一計不成,手腕翻轉,匕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憐兒!”王明大喊。
憐兒胸口血流如瀑,她看了一眼王明的方向,牙一咬,將匕拔了出來。
瞬間。
血液飛濺而出,溫熱的血迸射到祁熹的臉上。
憐兒視線從王明身上挪開,看向祁熹,清秀的臉上掛著對祁熹的恨意“你很清楚,他們都是因你而死……”
“憐兒!”
在王明淒厲的叫喊聲中,憐兒直直的倒在地上,沒了生機。
祁熹愣在原地。
是的。
她沒有告訴祁連山,檸檬汁水寫下的字在強烈的日光下,也能看出一些痕跡。
所以,在看到張全勝留下的那四個字以後,她便隱約覺得, 事情, 可能因她而起。
在麵館遇見王明,更讓她肯定了心中所想。
這些人守護的那個秘密,很有可能跟自己這具身體有關。
祁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需要拿人命來填。
眼下,只有王明,興許知曉這個秘密。
審訊王明的時候,祁熹沒去,聽計都說,王明連小時候偷看顧寡婦洗澡的事兒都吐出來了,但是對於那個秘密,卻是絕口不提,想來,是真的不知情。
這個案子,越查越撲朔迷離。
這具身體的親生父母究竟誰?
那些蚯蚓,是誰餵養的?
又和那個秘密有何關係?
如果她不是祁連山的親生女兒,那麼,祁連山為何要跟張全勝一起保護自己?
祁連山,張全勝, 與這具身體的親生父母之間究竟有何關聯?
祁熹決定去縣衙查縣誌,希望能找到一點線索。
縣衙還是之前的縣衙,只不過現在被秦止暫時接手。
縣衙大門口的衙役都換成了黑甲侍衛。
就這種陣勢,百姓家裡的老鼠這兩日都不敢出來偷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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