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冷冷的看著祁熹,沒說話。
看的祁熹心裡一陣寒。
秦止這個人,身高放在那裡,整個人又不苟言笑,平時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尊煞神。
何況刻意冷下臉。
得虧祁熹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膝蓋軟的,早就給他跪了。
“我倒是不知道,祁姑娘還有偷聽的習慣。”秦止轉身坐回椅子上。
計都狗腿的上前續茶。
祁熹站直身子,梗著脖子,打腫臉也要在秦止面前充個胖子。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慫“計都也偷聽了 ,大人御下無方是不是應該先反思自己?”
計都手一抖,險些將茶水撒出來,理智告訴他要辯解,嘴卻不知該從何辯解。
“你倒是會倒打一耙。”秦止冷哼“這件案子,你怎麼看?”秦止慵懶的靠進椅子裡,身上的氣勢也緩和了許多。
這是要開座談會?
祁熹會意,拉過旁邊的椅子,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從兇手殺人烹屍的作案方式來看,明顯是仇殺,但是兇手烹屍給百姓吃,證明兇手還有報復社會的心理。”
“想要抓到兇手,先要調查死者的社會關係,看死者曾與誰結怨。”
秦止對祁熹的分析很滿意,一副考官姿態繼續考問“你為何覺得宋遠不是兇手?”
祁熹撓了撓頭,回道“大人,如果你是兇手,你會大張旗鼓的將屍體放在鍋裡烹煮嗎?”
秦止聲音淡定“本座沒那種癖好,殺人,只需活剮,無需如此大費周折。”
祁熹現,秦止對剮人情有獨鍾。
古代的刑法中,只有罪大惡極的犯人才會被凌遲。
秦止這種人,一言不合就凌遲。
充分體現了他上位者的心理。
“怎麼?”秦止蹙眉“你對本座的做法有異議?”
祁熹迅收斂心神,秦止洞察人心的本事太可怕了“小女子怎敢置喙大人的做法?!”
秦止明知她口是心非,懶得拆穿,擺擺手道“去查案吧,別忘了答應本座的話。”
祁熹一怔。
這才想到,她答應秦止調配龕毒的解藥。
龕毒在後世,也很少見,就算祁熹空間裡有裝置,一時半會也無法制出解藥。
她現在手中只有在落鳳山抓到的那條蚯蚓,蚯蚓雖然是用龕毒餵養, 但是其毒素已經被稀釋過了。
想要調配解藥,極為困難。
除非找到龕毒原毒。
祁熹生怕自己的心思被秦止看出來,忙低下頭應是。
見她如此乖覺,秦止略帶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祁熹瞄了一眼秦止的臉,默默的退了出去。
祁熹走後,秦止閒適的隨口問計都“跟了幾天,可看出她有幾分真本事?”
計都思考一瞬,謹慎的斟酌回道“祁姑娘很瞭解兇手的心理,通靈和追蹤也很厲害。”
“哼,”秦止不屑的嗤道“此女子身上定有秘密。”
計都不知道秦止什麼意思,不敢貿然回答,恭謹的站在一旁。
秦止見計都這副死樣子就來氣“去吧,繼續盯著。”
祁熹從秦止房中出來後,將錢大人的頭和屍體的組織放進空間檢測。
檢測結果很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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