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頭一次見到秦止真正意義上的笑。
怪不得他平時不苟言笑。
因為他笑起來,很陽光,很好看。
跟他平時冷冰冰的感覺,完全是兩個人。
雖然他說她醜。
好吧,醜就醜吧。
跟他比,她確實醜。
病懨懨的樣子,她自己看了都心煩。
祁熹不耐煩的從路邊扯下一把開著紫色小花的草,遞給秦止“吃了。”
秦止“……”
祁熹“你都醒了,還準備讓我餵你?”
秦止這才覺, 他昏迷期間,夢到有人給他喂藥,那藥又苦又澀,醒來還覺得嘴裡殘留著夢裡的味道。
原來不是夢。
這個女子,當真是嚼了草藥喂他。
一時間,秦止心裡五味雜陳,複雜極了。
面色也是變了又變。
祁熹倒是沒想那麼多,生死關頭,任何兒女情長都是矯情。
秦止就不同了,他一個實打實的古人,滿肚子都是之乎者也,男女授受不親。
祁熹的做法,屬實讓他無法接受。
但是又不能剮了她 。
秦止看著祁熹,心情很複雜。
祁熹轉移話題“你知道是誰要殺你嗎?”
提起這個,秦止周身的氣勢立馬就變了“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
祁熹實話實說“所以你這個人就是個危險分子,得罪了那麼多人,那些人絞盡腦汁想要殺了你,就像打雷,容易牽連身邊的人。”
她當年剿匪,臉上畫著迷彩,胸章都摘了,國家對於他們的真實身份保護的非常好。
哪像秦止, 明目張膽的抄人家家,有恃無恐的要人家命。
但凡沒把人摁死,人家都要爬起來咬他一口。
秦止“你怕了?”
祁熹確實有些怕,那也只是一點點,她這種人槍林彈雨都經歷過,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這個人呢,典型的小心眼,睚眥必報,錙銖必爭,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秦止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形容自己。
一般女子不是都會含羞帶怯的將自己往好了說。
她倒好,對自己的心思一點都不隱瞞。
秦止眸中一閃而逝的意外剛好被祁熹捕捉到“怎麼了?害怕了?”
秦止“不至於,就是覺得,你這副小身板,竟然還是個狠的。”
祁熹舔了舔下牙槽“我這輩子的短板就是身體不好,不然的話, 閉著眼也比現在混得好!”
秦止覺得祁熹說大話的樣子莫名的有些好笑,上下打量她,身材消瘦,面色慘白,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卻有著男子都沒有的雄心壯志。
怪不得,見她的第一眼,她就要乘虛而入,讓張全勝給她個官當。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還是想想怎麼恢復體力自己下來走,我的驢累了!”嘴上說著不好意思,祁熹面上沒有半絲不好意思。
秦止磨了磨後槽牙“能被本座騎,它三生有幸!”
祁熹撇撇嘴“會不會三生有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馱著你,它這生就要走完了。”
毛驢出一陣呼哧帶喘的聲音,彷彿在附和祁熹的話,證明它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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