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越聽越糊塗。
放在後世,這樣的案子警方利用高科技手段最快也要三天才能破案。
秦止一個時辰不到,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摸清了。
這個人太可怕了。
“至於鬧鬼一事……”秦止嘴角揚起一個邪魅的微笑“不知當年,湯林的屍體是誰處理的?”
王大爺在人群中說道“是我處理的,我看那孩子可憐,便將其葬在了他父母的墳地旁邊。”
秦止問道“葬的有多深?”
王大爺汗顏“老頭子我身體不好,挖坑也挖不了多深,淺淺的葬了。”
秦止意料之中的捏著手指的骨節,他的手指修長, 單手便能將骨節捏的咯吱作響“如果只是淺淺的埋了,三年的風吹雨淋,骨頭應該已經暴露出地面。”
眾人出陣陣唏噓。
他們經常路過那處墳地,從未見過有露出地面的人骨。
也就是說,湯林當年也沒死。
秦止上下打量滿臉怒容的劉其“你身量不高,身體瘦弱,殺頭羊都費勁,何況是兩個活生生的人?劉家娘子當時只是昏迷,後來在棺材中甦醒,而湯林,當年只是詐死。”
“當年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他百口莫辯,只能用了一招金蟬脫殼。”
劉其一直認為自己很強悍,所有背叛他的,都被他親手解決了。
從秦止的推斷中,他才明白,他才是最愚蠢的那個,被耍的團團轉的那個。
他這樣的人,活到現在,任何不順心的都無法接受,劉家娘子在的時候,她就拿劉家娘子出氣。
劉家娘子和湯林沒了, 他就拿自己的母親出氣。
這些年,沒人敢讓他不順心。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手上還拿著鎬頭,他面目猙獰,在所有人不備之時,衝著秦止而去“哪來的野小子,跑到這裡來胡言亂語!”
祁熹反應最快,她知道秦止身體還沒恢復,從昨晚至今滴水未進,急忙上前去抓劉其的鎬頭把兒。
這種格擋手法,如果放在前世,祁熹不僅能穩穩的攔住劉其,抬腿直踢甚至能將劉其踢飛五米遠。
但是她忘了,這具身體就是個病西施。
只聽“咔”一聲脆響。
劉其的鎬頭被她攔住, 但是祁熹的手腕也骨折了。
一股劇痛,疼的祁熹託著手腕直呲牙。
“好痛, 我去!好多年沒骨折了,疼死我了!”祁熹疼的上頭,後世的說話語調脫口而出。
秦止眉頭緊擰,抬腿便將劉其踢飛最起碼十米遠。
劉其摔的悶哼一聲, 翻身吐出一口鮮血。
靠!
祁熹悔死了。
早知道他還有戰鬥力,她這是何苦來哉啊!
秦止白了祁熹一眼,祁熹看懂了。
他的意思也是你何苦來哉?
祁熹“……”
秦止走到祁熹面前,抬起她骨折脫臼的手腕檢視。
祁熹滿臉防備“你幹嘛?”
“我看看。”秦止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忽然湊近祁熹耳邊,低聲道“你知道鬧鬼的是誰嗎?”
祁熹現在哪有心思想鬧鬼的事。
她只覺得手腕疼,耳蝸癢。
秦止的呼吸聲就在耳邊,低聲說話帶著男主播的磁性音調,險些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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