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本來還為怎麼研製龕毒的解藥犯愁。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渴了有人遞水,困了有人不送枕頭,這不是巧了嗎?
她伸手進去一通翻找,確定這就是她在後世的那個櫃子。
祁熹驚喜不已,隨手從櫃子裡拿出一瓶化驗用的高濃度酒精。
神奇的現,這是一個可以自動補貨的櫃子。
酒精剛離開櫃子,櫃子裡就會自動顯現一瓶跟原來一模一樣的。
她不知道是什麼契機導致了空間的升級,好在對於祁熹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門敲三下, 祁熹開門。
豆娘穿著一身清涼的衣衫,站在門口。
那身段,那舉手投足的姿態,嫻雅溫婉。
豆娘進房熟絡的給祁熹倒了一杯水“姑娘想要怎麼玩?”
祁熹朝床頭的繩子努了努嘴。
豆娘身經百戰,當即會意,將繩子遞給祁熹,雙手併攏,伸向祁熹。
祁熹淡定的將豆娘的手腕綁起來。
又拖了張椅子過來,將豆娘五花大綁在椅子上。
豆娘本來以為這小丫頭想玩點兒花的,可越綁她越覺得不對勁兒。
來她這的客人多了,豆娘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客人。
有些人看著衣冠楚楚,一副清雅俊公子模樣,關起門來,他們玩的比誰都花。
這些人玩的再花,也是衝著下三路去的。
面前的小丫頭雖然看著面色蒼白如鬼,不像個正常人,可就她這番綁法……
豆娘低頭看了看被綁起來的雙腿,獻媚“姑娘玩的新鮮,豆娘還沒見過呢?”
“是嗎?”祁熹打上最後一個結,面色也冷了下來“我還有更花的, 你要不要看看?”
祁熹一直秉持,當善良無法對上善良的時候,便用邪惡打敗邪惡。
她淡定的掏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刀,身為一個法醫,她太清楚哪些地方能讓疼,哪些地方不致命。
記得曾經有人說過,找女朋友千萬不要找醫生,一不小心得罪了她 ,她能1o8刀,刀刀不致命。
祁熹想說,法醫能割你1oo8刀,刀刀不致死。
這間客棧遠近聞名,接待的都是變態,變態也是一個群體,是群體就會抱團。
他們變態,也守規矩。
畢竟,這裡是他們唯一洩的地方。
如果這個地方沒了, 他們心中的壓抑,痛苦,將找不到地方洩。
豆娘還是頭一次遇見有人行兇。
行的還是如此之兇。
祁熹拽過一張椅子,坐在豆娘對面“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豆娘常年跟變態相處,知道如何才能自保,她安靜的搖搖頭“奴不知。”
祁熹冷麵冷眼“我是個仵作。”
豆娘心底一寒“姑娘是想玩驗屍的遊戲嗎?剛好,後院才死一個,豆娘給您帶來?”
“不,”祁熹搖頭,“我還是對你比較有興趣。”
豆娘緊張的嘴角有些不利索,強裝淡定的哄著“活人一刀下去,血會噴濺出來,髒了姑娘的衣服。”
祁熹指腹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刀刃“豆娘, 我問你,後院那些孩子都是從哪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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