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小二一兩銀子,讓小二將醉的不省人事的付良送回衙門。
祁熹和計都走在京城的街道上。
賣糖葫蘆的扛著把子,捏泥人的吆喝著叫賣,兩邊商鋪鱗次櫛比,好一派祥和安寧的景象。
世間的骯髒,只有接觸到的人才能看見。
普通人的生活,只為柴米油鹽。
祁熹冰冷的心漸漸回暖。
計都亦步亦趨,壓低聲音“祁姑娘,有人跟著我們。”
祁熹心尖兒一凜“殺手?”
計都搖頭“不像。”
就是因為不像是殺手,計都才沒有動手。
計都給了祁熹一個暗示的眼神。
祁熹轉身走到賣飾品的商販攤子前,隨手拿起一支銀釵,視線順著計都所指往側面看去。
只見一個老婦人由丫鬟虛扶著,遠遠的看著祁熹。
老婦人鶴童顏,身子骨硬朗,穿著華貴,一看便知是大戶人家的夫人。
二人遠遠的視線相接,老婦人激動的抓著身邊丫鬟的手腕。
祁熹疑惑,她皺眉思索,不管是她的記憶,還是原主的記憶,好像都未曾見過這位老婦人。
攤販老闆的聲音拉回祁熹的思緒“姑娘眼光毒辣,這銀釵是小的已故父親做的,小的父親掐的一手好銀絲,你瞅這花蕊,這花瓣!”
祁熹順勢垂眸,看向手中的釵子,釵子通體銀製,釵尾用銀絲掐著一朵怒放的荷花,荷花姿態自然,栩栩如生。
她一個不懂飾的人,都能看出其手藝精湛。
“姑娘……”
不知何時,老婦人已經走至祁熹身前,視線下移,輕掃她落在腰間的玉佩“老太婆覺得和姑娘甚是有緣,姑娘若是喜歡這釵子,老太婆送你可好?”
祁熹眨眨眼,她在後世可是下載過反詐app的人。
天上不可能掉餡餅,掉下來的只有陷阱。
計都伸手將祁熹拉至身後,聲音很冷“不必,”話落,看向掌櫃“多少錢?”
掌櫃的被計都的身上的殺氣鎮住,哆哆嗦嗦的抬起手,五指握拳,伸出食指。
計都掏出一錠銀子,丟給商販,拉著祁熹便走。
“姑娘!”身後,老夫人的聲音充滿急切“老身是封家的人,姑娘有空的話,來封府找老身喝茶!”
封家?哪個封家?
祁熹至今為止認識姓封的也就封浩一人,難不成是那個封家?
見計都寒著臉,一步並做兩步的樣子,祁熹覺得好笑,反拽住計都“計小哥,我怎麼沒現,你這麼有錢了?”
她誓,方才那老闆比劃的肯定不是一錠銀子。
計都被祁熹拉的頓步,冷著臉,語氣緊繃“爺賞的!”
祁熹“……”酸了。
秦止從來沒有賞過她什麼。
計都看她面色便知她想到了什麼, 語氣稍緩“爺說,你想買什麼都給你買,前提是不能給你銀子。”
祁熹“……”
計都繼續解釋“爺說,你性子驕躁,沒銀子撐腰都敢惹事,有了銀子能上天。”
祁熹“……”磨牙。
計都覺自己說多了,為秦止辯解“爺是為你好。”
又是這句話。
祁熹特想也為秦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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